休息,出發沒幾日就累倒,恰巧王大叔出山採購生活用品,遇見昏倒山腳下的她,將她們母子帶回老人的住處。與老人商議後,老人打算等東方凌鷲來看他時將這母子交與他安置,沒想到東方凌鷲因賑災繁忙遲遲沒來,後出了那種事就更不可能來這。
東方凌鷲雖然派來王大叔照顧老人,可都是男人生活難免單調。郭娟和孩子的到來讓老人很是愜意,只要郭娟不嫌棄這裡乏味,老人也絕不會攆人。王大叔也勸她,孩子還小,她身體又弱,都禁不起長途跋涉,強行上路還不如在此養好身體在從長計議。郭娟為了孩子留了下來,一晃三個月過去。某日郭娟做好午飯去請老人來吃,發現閉目打坐的老人沒了氣息,駭了一跳。趕忙請王大叔過來確認,老人確實仙遊。
這種大事,王大叔不敢怠慢,趕忙寫信差人送給東方凌鷲。很不幸信差因天災道路被堵,無法將信送出。王大叔知道後,只好私自做主將老人葬于山中,不然屍體臭了也是對死者的不敬。王大叔和郭娟等了兩個多月,道路才恢復通行,地震也穩定下來。書信終於被送出,可總等不到迴音,王大叔乾脆親自趕往東方凌鷲住處。他怕自己和東方凌鷲走差了,就讓郭娟和孩子留在此地等。就此王大叔一去也沒了音信。
這是兩個月前的事,其實王大叔早已經趕到嶺南王府,那時東方凌鷲已經不在王府半年有餘,誰也不知東方凌鷲身在何處,何時回來。王大叔左等右等,等了許久等來的卻是東方凌鷲的死訊。這個噩耗讓他疏忽了郭娟,而這裡訊息閉塞,東方凌鷲成為嶺南王和他之後的死訊都沒傳到這裡。郭娟只知在等下去她就要斷糧了,她決定月底還不見人來,就帶上孩子和老人的靈位去找東方凌鷲。在她困難時,老人收留了她,她自認有義務要把老人去世的訊息告訴老人唯一的徒弟。
東方凌鷲聽了前因後果,到老人的墓前叩拜長跪。他沒有哭,可他臉上的沉痛任誰看了都難受。東方凌鷲在老人墓前跪了一夜才起來。他回到老人生前的住處,看到揹著孩子在院子裡打掃的郭娟,這畫面讓他看得出神。他凝望的視線被郭娟感受到,郭娟停下掃地的活,告訴他早飯已經做好,這就給他去端。東方凌鷲見她為自己端上飯菜,心中突感溫暖,問她:“今後你打算怎麼辦?去投親嗎?”
這問題郭娟早就想過。她一個寡婦,就算找到親戚也是寄人籬下。當初她決定去,是剛剛失去親人,心中沒有著落,現在過去半載,她已經堅強起來,投親的想法也不是那麼迫切。不論是否去投親,都要找份活養育孩子。這是她的想法,她如實的對東方凌鷲說了。其實她還有令一個打算,當初王大叔和老人都說東方凌鷲是做大官的,定能幫她找到親戚,或是給她安置一個棲身之所,可如今她見東方凌鷲一身落魄,沒敢提這事。官場的沉浮,她是理解的。況且,她跟東方凌鷲素不相識,一個年輕的寡婦,哪敢與一個男子過多攀談。
東方凌鷲見郭娟溫婉賢良,柔弱中有帶有一份堅毅,那是被環境逼出來的堅強。在她成為寡婦前,應該也是一個以夫為天的柔弱女子。
“你若不嫌棄,就嫁給我,我願意一輩子照顧你和孩子。”
東方凌鷲說的突然,郭娟嚇傻眼,確切的說她是太過意外。不可否認眼前英俊挺拔的男子是讓她心動的型別,可她是個寡婦,東方凌鷲再走背字,也是做過大官,見過世面,不得志也是一時的而已。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東方凌鷲說的唐突,可他眼中的誠意還是能把他與那些趁人之危的登徒子區分開。
郭娟震驚到傻眼,我被震驚到再也不能漠視。衝動會誤事,可我已經管不了這些。我瞬間移動到他們面前。郭娟和她的孩子被我驚到,孩子直哭,郭娟一面哄著背上的孩子,一面驚訝的盯著我。只有東方凌鷲沉穩如初,他知道我在附近?不可能,我刻意保持他感受不到的距離,可他的鎮定顯然知道我會來。他太瞭解我了,他知道我不會輕易放棄。我猛然意識到,“你是為了讓我死心才要娶她的嗎?你怎麼可以對自己這麼不負責任!”
東方凌鷲淡定的對我說:“你想多了,這是我的本意,與你無關。”
“與我無關?你堂堂一個嶺南王,身邊美女如雲,如今卻要在這荒山野嶺宣稱娶一個來歷不明的寡婦,你們還是初次見面,這合理嗎?”孩子的哭聲令我煩躁,我的口氣很衝。
“不合理的人應該是你吧。”
“什麼?”
“身為嶺南王的東方凌鷲早被你們宣告死亡,突厥不正以這個理由大肆進攻天朝。”
“那……那只是誘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