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計……”
“你總有理由操縱別人的生死。”
東方凌鷲說的尖銳,且偏激。他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卻硬往上靠。我來不及辯解,他又說:“其實你也沒宣佈錯,你所認識的東方凌鷲的確死了,死在白楊手上。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一個想娶妻生子的平凡男人。郭娟溫柔賢良,知恩圖報,善解人意,這樣賢良淑德的女子,正是我喜歡的型別。”
東方凌鷲誇讚郭娟的同時,無疑不是在指責我。東方凌鷲看郭娟時很溫柔;看我時冷若冰霜——他根本就不想看我。我不甘心,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他:“你可以逃避我,是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可嶽冬呢?你就這麼棄他不顧?”
“他是男人,他有他的妻兒,我和他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何況現在的我連獨善其身都難做到。”
我在東方凌鷲眼裡看不到一絲留戀。我寧可東方凌鷲與嶽冬雙宿雙棲;寧可東方凌鷲只把我當兄弟,我也不想看到現在的他。
我低下頭,看著手中的血玉。這幾天我一直在想如何才能把它重新送給東方凌鷲,現在看來沒這個必要。我狠狠的將它扔掉,並衝東方凌鷲嚷:“我討厭你!”
嚷完,我很沒出息的哭著落跑。
東方凌鷲望天,鬆口氣。這回該了結了吧?正這麼想照。他全身一陣惡寒,這才注意到孩子的哭聲消失了,他猛然回身,郭娟已經倒在地上,孩子也沒了動靜。贗品站在他身後,在他回身的一剎那,被贗品單手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