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和藹,笑容微微,看起來最是無害。
李一舟一旦入座,便朝陳奕誠微微搖頭,表示無有所獲。
陳奕誠笑了笑,餘光瞥見身後的人影衣角,笑容加深,打個手勢,意思是這樣的收穫更加讓人驚喜。
趙佑看不到他倆眼神表情,目光在廳內打了個轉,只見不遠處還有一張食案,卻沒看見李一舟所說的兆劍明,趁著又一軟歌舞,樂聲響起,向陳奕誠低聲詢問。
陳奕誠側頭,假意與李一舟說話,卻是在回答趙佑的問題:“方才還在廳內,興許是酒喝多了出去透氣,一直未歸。”
酒店過三巡,簡司率先站起發難。
“我長老院神蛇無故重傷,失去雙目,實是平生莫大的恥辱,還請陳公子當眾給我等一個解釋。”
一干人等眼光如電投射過來,陳奕誠不慌不忙,只輕笑道:“畜牲盜吃嬰兒,我不過救人和自衛而已。”
“那不過是數月大的嬰兒,吃了便吃了,給些錢財,再生便是,我這神蛇已有百年的修行,怎可相提並論?!”
陳奕誠笑容頓收,肅然道:“畜畜牲與人,的確不該想提並論。”
簡司拂袖而怒:“姓陳的,你拒不認錯,毫無誠意,這樁婚事,不結也罷!”
“簡長老,你對我不敬,我也不屑日後與你為伍!”
此話正合陳奕誠心意,與李一舟對視一眼,暢快飲酒,欣然樂見;反倒是對方几人眼見場上氣氛冷凝僵硬,心裡著急,紛紛出言勸說。
餘下三位長老裡,騰別輕言細語,崑崙大為著急,桂離不住賠笑,陳奕誠板起臉孔,一概不理。
見此情形,簡司面色愈冷,自顧自喝起悶酒來。
夜宴仍在進行,座上之人卻都失了興致,只是這主持之人不開口,中途出門的兆劍明也沒返回,卻也不便起身道別。
這個簡長老,貌似不太看好陳奕誠呢!
趙佑站在陳奕誠背後,正百般無聊,胡思亂想,忽覺幕窗後方呼吸微微,一道視線投射在自己的後背上。
有人藏在那裡,卻感覺不到惡意。
那是誰?
趙佑吸了吸鼻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