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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生資質雖好,卻非族人,難以習得最上乘的內功了;昨夜療傷後,又下意識不願二人此後以師徒相處。他性子本溫和,卻是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這麼拒絕。

但見李夫人面露憂容,麟生面容自然,微笑著勸道:“娘,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不常說好人有好報麼?我做的是件好事啊。”

李夫人聽了這些,臉色卻平靜了下來:“你看為娘還沒你想的開。也罷,我去趟長平鎮請那女子家中口風緊些就是了。”

南宮浮這時說道:“啊,請恕我魯鈍,居然沒想到這個。若夫人不棄,麟生兄弟可隨我一同前去,待我說情,看族中長輩們願不願意收麟生兄弟為徒。雖然那烈焰門是旁門左道,但也頗為傲氣,麟生若不在,定會千萬裡尋了他來複仇。但他們也不能在樂微山太放肆。”

李夫人點點頭:“這樣甚好,卻是給你們家添麻煩了。生兒,先謝過你南宮大哥。”麟生聽完一謝:“有勞南宮大哥了。”

是夜,待南宮浮為麟生療傷完畢,看其精神尚好,便說:“麟生兄弟比昨夜便強了好些,我去夫人為我備下的客房睡了,不打攪你安心睡覺了。”麟生微微一笑:“望南宮大哥也好好休息。”南宮浮起身穿衣,看了看麟生,欲說無言,便出去了。

白日裡李夫人接待病人,麟生便拉著南宮浮問長問短,打聽些江湖事。

南宮浮看他聰穎非常,心地卻是純淨,顯然從未離開過李夫人羽翼,不忍給他說些血腥事,故而只給他說些江湖趣聞。

兩人心性竟是相合,漸漸也是無話不談了。

到了第十夜,麟生身體本就強健,已基本痊癒。

在南宮浮替起運氣完畢後,麟生突然回頭,嘻嘻一笑說:“南宮大哥第一次替我療傷,我無力起來,便麻煩南宮大哥。今夜我已無事,便讓我扶一下南宮大哥。”說罷便抱起南宮浮。

南宮浮掙扎:“使不得。我沒事,放我下來。”

麟生調皮一笑:“這澡盆可禁不住你折騰。今晚你不許走了,我要與你連席同睡,聽你說說江湖上的事。”南宮浮無奈,便任其抱起放在榻上:“好吧,聽你一次。下次不許這樣了。”

麟生便找了乾淨的布巾,幫其擦拭水珠,只見南宮浮膚色白皙,厚實的胸膛,腰身緊細,雙腿修長,玉趾晶瑩。

他玩笑道:“南宮大哥,你若是女兒身,我必娶你。”

南宮浮聽了一笑:“哈哈,好,來世我若為女兒身,便嫁與生弟。”

此時,爆了一個大大的燈花,兩人突然間都不言語了,麟生看著南宮浮的雙眼,只見那雙眼睛似有水霧,白皙的肌膚紅暈瑩然,不由心中一蕩,禁不住把手搭在了南宮浮腰間,撫摸那結實的腹部。

南宮浮不由得閉上了雙眼,但覺麟生的手逐漸上下游走,不由得心“碰碰”亂跳起來,忽然覺得面前呼吸聲沉重,睜眼一看卻是麟生痴痴的望著自己,已幾近貼面上來正欲吻下,便閉眼輕輕說道:“生兒,不可。”

麟生聞此言一愣,醒了過來,忙抓過一被子蓋在南宮浮身上,吹了燈躺在他身邊:“呵呵,小弟玩笑了。今晚聽南宮大哥講講江湖事吧。”

南宮浮側過身,面對他:“喊我復生哥就行了。生弟可曾聽過什麼厲害的江湖人物。”

“少林寺的普渡普惠普善普賢四位高僧。四位老禪師禪師德高望重,是正派武林的首領人物。我娘曾醫過幾個武夫,聽他們這麼說的。”

“呵呵,還有麼?”

“嗯,江都城內有個金鞭鄭老英雄,為人正直,子弟眾多,江都城內都贊他俠義。”

“唔,此人的家傳鞭法也有些可取之處。還有麼?”

“……我再想想……”麟生想了想,似乎榆林鎮的幾個拳師確實不算厲害的人物,便笑道:“不瞞大哥,我很小的時候爹爹就去世了。打小我娘看管我就很嚴,基本不許我出這鎮子一步,我離江都城這麼近,卻從未讓我去遊玩。從我記事起就教我識字,稍大些就給我請了有名的私塾先生,卻不許我考功名;又怕我身體虛弱,請了幾個師傅教我騎馬射箭,卻又不許我拜師。那些老師傅都想收我為徒,都被我娘謝絕了。”

南宮浮聽了此話倒也不覺得奇怪:“想必是夫人太過於愛惜你,要傳你她的醫道。”

麟生搖搖頭:“我不感興趣。我娘也從不逼我,每日只是讓我上午讀書,下午騎射。從不間斷,除非下了大雨大雪。呵呵,你來了真好,我娘這幾天也沒請先生過來。”

南宮浮想了想自己小時候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