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清老大抬頭。
「嘶。」溫羅忍不住弓起了身子,眉心緊蹙。
「弄疼你了是不?我一分神,手就沒了輕重。」清老大趕忙抽出手,湊過去。
「今天就這樣吧,麻煩你了。」溫羅客氣的笑了笑,拉起褲子往外面挪了挪。
清老大有些鬱悶的看著他蜷起的背影,將瓷瓶放回到枕邊,等了半晌還是忍不住又靠了過去,「我也睡不著了。」
「睡不著就數羊吧。」溫羅心不在焉的提醒。
「你也疼得睡不著了吧?」清老大心懷叵測的靠過去,大胳膊壓在他的腰上,手指有意無意的在他的中衣上劃來劃去,稍微抬了抬眉毛,提議道:「不如我幫你分分心,那樣就不會太疼了。」
「已經很麻煩你了,不……」背對著清老大的溫羅擰眉。
「不麻煩。」清老大立馬接話,粗糙的手指攥住他的衣服,很快又鬆開,「大家都是男人,沒關係的。」他大大咧咧的說,不顧溫羅的拒絕就將大手擠入了他的褲子,劃過小腹以下的毛髮,撫上他敏感的部位。
「呃,不……不用。」溫羅有些緊張,伸手去阻止他。
「我只是幫你而已,不會對你怎樣的。」清老大安慰著,粗糙的大手握住了他的分身,試探性的捏了捏,補充道:「我不騙你。」他微微撐起身子,一隻手臂圏在溫羅的頭頂,一隻手探進他褲子,在褲襠間拱出了清晰的形狀。
溫羅的眉角跳了跳,並沒有拒絕,這正是他想要的不是嗎?
清老大已經對他動心了!
何況這種觸碰,他也沒有覺得有多討厭,於是便擰著眉閉上眼,沒有抗拒清老大的觸碰,清老大彷彿被鼓勵一般,大膽的開始移動手指。
大家都是男人,對於這套活兒已是熟悉無比,敏感的部位也捕捉的準確,所以很快溫羅的呼吸就變得粗重起來,清老大的手心粗糙,又帶著薄繭,在與溫羅分身的摩擦間,起了驚人的催情效果。
「啊。」溫羅忍不住悶哼出聲,然後羞恥的將頭埋進枕頭裡。
「是不是不那麼疼了?」
清老大微微俯身,張口咬住了溫羅的耳朵,擱在他頭頂上的手臂也跟著曲起,手指繞著他的發,來回的玩弄著。
清老大手上的動作由慢到快,規律的套弄著,些許液體從分身的頂端溢位,潤滑了彼此的摩擦,發出淫靡的套弄聲音。
清老大的動作越來越快,溫羅忍不住挺身配合,粗糙的大手微微縮緊,嚴絲合縫的握著溫羅的分身,他的動作規律有力,連胯下的圓潤都被他撞擊的微微顫動,並且有不斷膨脹的趨勢。
溫羅弓身,囁嚅道:「可……可以了。」
清老大不作理會,咬了咬他的耳垂,「射到我手裡也沒關係。」
溫羅臉一紅,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想要阻止,可偏偏這時候那該死的電流猛地竄入身體,小腹腫脹的難受,他身子一僵,抓著清老大手臂的手猛地收緊,悶哼一聲就洩了清老大一手。
溫羅身子軟下來,趴在枕頭上氣喘吁吁。
清老大起身下床,淨了手又走回來躺下,這時溫羅已經緩過來些,揪緊了褲子臉朝牆躺著,肩膀因為紊亂的呼吸而微微顫抖,清老大將手臂枕在腦下仰面躺著,鷹眸盯著床頂半晌,而後嘴角極緩慢,極緩慢的彎了起來,他的笑容越來越大,最後熊臉上的五官都糾結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清老大側頭瞥了眼溫羅,看他的肩膀不再顫抖了之後,他才往那邊挪一點,又等了會兒,再挪一些,最終挪到兩人幾乎要貼上的時候才停下,翻了個身對著溫羅的背影,心滿意足的睡了。
這一夜,清老大夢到了溫羅。
他第一次覺得,喜歡上一個人的感覺,真的還不壞。
而他看不到的是,背對他而躺的溫羅悄悄的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匕首,他收攏了五指,眼瞳中對映出匕首鋒利的弧度,就這樣攥著匕首待了很久,他還是將匕首收到懷中。
連續幾天醒來之後,清老大都發現溫羅已經快要氣絕的被自己壓在身下。
睡著的清老大死豬一樣沉,長手長腳又纏著溫羅不放,簡直要把他勒死,可罪魁禍首醒來之後,只是對著他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活像一頭蠢到天涯海角的狗熊!
最氣人的是,蠢熊看著臉色發青的他,還不忘趁機揩油親他一口,然後心滿意足的打個招呼:「早啊。」
「早。」早你奶奶個熊!
「天兒可真熱啊。」清老大爬起來,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