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撓赤裸的胸膛。
溫羅移開了目光,雖然他對清老大沒什麼意思,可身為一個資深老斷袖,總這樣面對一個身體精壯的男人,不產生什麼想法才怪,他也跟著坐起來,拽了拽褶皺的中衣。
「傷口好得差不多了吧?」清老大蠕動過來,劈開雙腿從後面將溫羅夾住。
「不要再說給我換馬車這種話了,我不會換。」溫羅不娘,也不柔弱,他會溫順聽話,完全是為了以後能更好的脫身,所以在男性自尊的促使下,他對於騎馬十分堅持,任由清老大如何遊說都不妥協。
「都快到地方了,不換就算了。」清老大將下巴墊到他肩上。
「你去大漠,是做生意的?」溫羅微微側頭,臉頰觸碰到清老大筆直的鼻樑。
「也算不得生意,去大漠買些皮草、馬匹什麼的……」清老大心不在焉道,目光遊移到溫羅撐在床上的手上,忍不住手按住他的手,五指沿著他指縫插進去,微微收攏,握住他的手。
「聽說那地方皮草品質好,馬的品種也好。」溫羅看了看自己的手,沒拒絕。
「是啊,而且大漠也有我的一個牧場,雖然不大,但好歹還能有些收入,每年我都會回去取些銀子,留著過年給寨裡的兄弟們用。」清老大雲淡風輕的說。
「你還有一個牧場?」溫羅詫異的問。
「是,家裡的老頭子給的。」清老大就著兩人十指相扣的姿勢抬起手,端詳著。
「你還有爹?」
「嘖,怎麼,土匪就不能有爹?」清老大擰眉。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從沒聽你提起過。」溫羅低聲道。
「也是啊,我好像好多事情都沒告訴過你,你想知道些什麼?我三十三了,沒娶過媳婦,爹媽全活著,下面有七個弟弟,一個妹子,呃……」他抓著溫羅的手湊到下巴上蹭了蹭,琢磨道:「我二十歲離家出走,二十五歲上山……」
「你不用跟我說這麼多的。」溫羅打斷他。
「你以為我會白告訴你嗎?」清老大微微用力,捏了捏溫羅的手,眯起眼睛威脅著,「反正該聽的不該聽的,你都聽到了,所以你必須要告訴我,你的事情,這樣才算公平。」他晃了晃溫羅的手,逼迫他看向自己,然後危險的笑。
「我……是個商賈。」
「廢話,咱們認識的第一天你就說了,別的呢?」
「我三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