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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脾氣,捲起了袖子,邁著大步的親自前去敲門。

「咚咚咚!」

小院裡響起了開門聲,主人趿拉著鞋子靠近,抱怨著開了門:「誰呀,這麼……」

「我的兄弟們一天沒休息了,你這有地方沒?」清老大劈頭蓋臉就問。

「大……大俠,你要多少錢我都給,別搶了我的房子啊!」男人嚇得跪下。

「誰要搶你房子了?」清老大擰眉,「我是想睡……」

「睡我老婆也不行啊,你還不如殺了我。」男人一臉眼淚鼻涕。

「哎,你聽不懂……」清老大嘶了一聲,捲起袖子。

「你嚇著他了。」溫羅邁出一步拉住清老大的胳膊,站到他面前,警示般看了一眼,隨即轉身扶起嚇壞了的男人,揚出友善的笑容,「我們不是打劫的,只是路過貴村莊,想要借住一宿而已,不知道這位大哥方便嗎?」

「借……借……」

「如果你不放心,我們可以把馬和武器都留在外面,需要錢的話,我們也可以給。」溫羅扶著男人站好,他的笑容友善溫雅,聲音緩和,似乎拂去人的恐懼感。

男人疑惑的看著他,哆嗦的不那麼厲害了,溫羅又道:「如果沒有多餘的地方,我們在院子裡住一夜也可以。」

「地方倒是有,只是……」男人膽怯的看了眼他身後的人。

「他們只是長得兇狠了些,不是壞人。」溫羅側讓一步,拽了拽清老大的袖子。

「呃……對,不是壞人。」清老大做作的齜牙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男人頓時又是肩膀一抖,往後退了一步,扒著大門將幾人來回打量,看他們確實是滿臉疲色,像是趕了一天的路,又想到如果他們要真是打劫的,就算自己不答應,他們也有本事闖進來搶劫,於是男人猶豫了很久,最後點點頭,敞開了門,「那你們……就留下來吧。」

「多謝這位大哥了。」溫羅點頭微笑。

「謝謝了啊!」清老大一點頭,領著男人們擠了進去。

農舍裡住了一對夫妻,膽小卻樸實,雖然對這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心存恐懼,但還是招待的周全,特意為他們燒了熱水解乏,還熬了一鍋粥。

餓了一天的男人們紅著眼睛撲了上去,稀哩呼嚕的喝了起來,溫羅連連道謝,送走了夫妻倆後,也跟著喝了一小碗,勉強喝飽之後,男人們就惦記著睡覺了。

小農舍共有三間瓦房,夫妻倆住了一間。

清老大理所應當的佔了一間,順帶著還捎上了溫羅,其餘五個男人則抱怨連天的擠在了一間,雖然正值八月初,天氣溼潤悶熱,可疲憊的男人們還是擠著睡著了。

溫羅也是累了,隨意整理洗漱就準備入睡,可怎奈身下的傷口開始隱隱作痛,折揹著他不能入睡,被迫和清老大同床的溫羅默默的翻了個身,背脊被汗水打溼。

清老大支吾了一聲醒來,迷迷糊糊的摟住了他的腰,也不管熱不熱就貼了上去,但也發現到他的不對勁。

「怎麼還沒睡?」清老大甕聲甕氣的問。

「還不困,你睡吧。」溫羅身子一僵,往外挪了挪。

「是傷口疼了嗎?」清老大稍微清醒了些,細心的詢問。

「不是。」溫羅伸手抓住枕頭。

「騙人的吧?」清老大眯起眼,出其不意的伸手捧住他的臀,然後感到他疼得「嘶」了一聲,身體也跟著顫了顫。

清老大擰眉,伸手在枕邊摸出備好的藥膏,另一隻手攬住了他的腰,「就知道你是騙人的,別動,我給你抹點藥。」

「不用。」溫羅掙扎。

「別亂動。」清老大按住他的腰,利落的剝了他的褲子。

「我自己來就可以。」溫羅伸手拽著褲子,按住他的手。

「不許反抗。」清老大壓低了聲音威脅著。

溫羅的力氣不如他,被他壓制的不能動彈,清老大一隻手就鉗住了他,另一隻手蘸了藥膏熟稔的往後庭口探去,輕輕的觸碰,然後溫柔的揉搓開來,將微涼的藥膏均勻的抹上,撫摸之間又忍不住道:「好像是裂開了,肯定是因為騎馬。」

「這點傷算什麼,沒事。」溫羅似乎是笑了笑。

「明兒還是別騎馬了。」清老大又取了些藥,騰出鉗制他的手,將臀瓣微微扒開,將藥抹上去,溫羅的肌肉僵硬的收縮,收緊了五指緊緊的摳著枕頭,聲音略有些沙啞:「不要耽誤時間,我騎馬沒問題,又不是女人。」

「這跟是不是女人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