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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悠悠的醒來,揉著眼睛,悶聲喊:「要死啊,大早上幹什麼!」

「是要死了,要死了,我***都要疼死了!」溫羅也顧不得偽裝不偽裝了,這混蛋看起來傻頭傻腦,怎麼這麼陰險,居然灌醉他,真沒想到混了這麼多年的老麻雀,昨晚居然栽在這大麻雀的手裡了!

「啊,你***幹嘛啊!」清老大被推得火大,坐了起來。

「你說我幹嘛?你……你……咳咳。」一口氣沒順上來,就難受的咳了起來。

「該死,覺都不讓人睡。」清老大抓了抓脖子,慢了半拍,似乎才想起了昨晚做了什麼,頓時起床氣也消去了不少,別開目光,佯裝滿不在乎道:「昨晚我們不是都喝醉了嘛,我可沒強迫你。」

「你故意的是不是?」溫羅咬牙問。

「你當老子喜歡上男人啊,當時只是喝醉了!」清老大心虛的喊。

「好好。」溫羅深呼吸,趔趄著滾下床,拿起自己的衣服套上,咬牙切齒,「誰讓我是你的階下囚,誰讓我倒楣,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喂,你***說誰是狗!」清老大也火了,跳下床揪住他。

「說你,就說你呢!」溫羅梗著脖子瞪回去,顯然是氣得不輕。

「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宰了你!」清老大眯起眼睛,把他拽到自己眼前。

「你……咳咳。」溫羅正準備罵回去,卻又被咳聲打斷,他斷斷續續的咳著,臉都紅了,這一咳牽扯著下身也疼,溫羅忍不住擰眉,臉雖紅,嘴唇卻有些泛白。

「你……你不會這麼嬌弱吧。」清老大被他咳得心慌,鬆了手。

「混……混帳。」溫羅有氣無力的咳著,清老大一鬆手,就腿軟的蹲了下去,可他這一蹲,卻又發現了一個事實,赤身裸體的清老大,他……他居然還是勃著的!

「老天……」溫羅一驚,咕咚一聲坐下去。

「呃。」清老大跟著看下去,也跟著一瞪眼,不可置信,「奶奶的,怎麼可能啊!」

第四章

清老大無可奈何,叫來了山寨裡的赤腳郎中藤安。

不過縱然是醫術高超,堪比華佗的隱退神醫藤安,也對清老大的情況有些咂舌,清老大面紅耳赤的脫了褲子,任由藤安對他的命根子看來看去,研究了足足有一早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沒得到結論,反正藤安是把清老大給狠狠的嘲笑了。

「哈,老大,您是怎麼做到的?您這不是要氣死那些不舉的人了嘛。」

「少***廢話,快說我這是怎麼回事!」清老大惱得氣紅了臉,沒好氣的說。

「我瞧瞧。」藤安扒著清老大的膝蓋,琢磨了片刻,「你是不是刺激它了?」

「沒有啊。」

「什麼時候發現這種情況的?」藤安蹙眉。

「昨天早上。」清老大回憶,順帶著瞪了眼一邊的溫羅,「泡一夜的冷水。」

「泡了一夜?」藤安瞠目,隨即又眯了起來,然後又搖了搖頭,「沒可能的啊,即便是受凍了,出現這種狀況也太說不過去了。」他起身,扣著下巴呢喃道:「這個症狀啊……會不會是吃了那個呢?」

「說清楚!你知道老子最討厭別人嘟囔了。」清老大攥緊拳頭。

「別急別急,讓我聞聞就都知道了。」藤安聳了聳鼻尖,突然湊近,在清老大周身嗅來嗅去,他藤安的嗅覺跟醫術一樣了得,大多數的醫治過程中,他都是聞一聞,就神奇的「聞」出了癥結所在。

這一次也不例外。

聞到胳膊的時候,藤安停止了動作,揚著眉毛端起清老大的胳膊,「這……」

清老大隨著他的目光抬高了胳膊,不解的看著白繃帶,「怎麼了,昨天搶劫時被一個孫子偷襲傷的,跟這有關?」

此話一出,溫羅的神色微微一變,開始回想起來耳衝跟自己描述的藥草模樣。

「這是煢柯草。」藤安的面色凝重下來,「出自西域,色豔形怪,花瓣形似鋸齒,分三瓣,每個花瓣都帶有不同種的毒素,可解毒,亦可殺人,不過到現在,還沒人嘗試過將三種毒素混合到一起的。」藤安琢磨著,「老大,你是不是把煢柯草當做普通的消炎藥草給採來了?」

「我看……是這樣。」清老大咬牙切齒。

「那麼,你肯定也是將三種藥草放到一起用了。」藤安的眉頭蹙得更深。

「我看……也是這樣的。」清老大斜斜的看了溫羅一眼,眼中的憤怒如火。

溫羅縮了縮肩膀,低垂下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