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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咱們後山,怎麼會長出這東西來呢?」藤安叨唸著。
「還用問嘛,肯定是當年那混蛋撒的種子!他孃的,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他怎麼死了,還不放過我!」清老大忍無可忍,一掌拍在自己大腿上「不過,到底要怎樣,才能讓它消下去啊!」
「我再去採些來研究研究,不知道西域那邊怎樣,中原這兒是沒人三個花瓣一起用,誰知道會是這種效果呢?或許和泡冷水也有些關係吧。」言罷,還十分費解的朝清老大的胯間看去一眼。
「少廢話!」
「好好,我再問你,這樣之後有沒有過性事?」
「有。」清老大怒意未消,卻沒有說出溫羅的名字。
「啊,那可有些麻煩了,你最好注意下那個人,我估計他也會中毒。」
「無所謂,他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清老大狠狠的說,一字一句都砸到本來就十分不安的溫羅心坎上,他有些神情飄忽,又開始自我嫌棄,再度思忖著一個人倒楣的極限。
到底是為什麼?就連好心地給他敷個藥,都會惹出麻煩。
「好好,你彆氣啊,我這不就順口問問嘛。」藤安嘻嘻的笑著,趕忙退開了幾步,拍拍胸脯道:「雖然是個古怪的病,但這世上還沒有我藤安治不了的,你儘管放心啊,我回去研究研究,一會兒配了藥給你送來。」
「快點!」清老大囑咐:「不許告訴別人!」
「放心啦。」藤安笑了笑,轉而看到一邊臉色蒼白的溫羅,「咦,你病了?」
「沒事。」溫羅安靜的回答,聲音有些沙啞。
「嘖,受涼發燒,還縱慾過度。」藤安晃晃頭,笑開,「保重啊。」
真是沒有一點的醫者仁心,說出了他的病症,卻沒絲毫同情,溫羅蹙眉搓了搓自己的喉嚨,感嘆著這寨子裡的人都是怪人,沒人性。
起初的怒火被莫名其妙的不安所取代,他現在只覺得腦子渾渾噩噩,太陽穴微微的跳著,全身哪裡都疼,雙腿痠軟無力,連跟清老大爭執的力氣都沒有。
「溫月亮!」藤安走後,清老大咆哮。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一時沒注意惹的禍,可我並不知道,那個什麼草的樣子。」
「你***是故意的吧,看老子變成這副鬼樣子,你很得意是不是?」
「我不是也受到懲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