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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你。」清老大安撫著,從地上拿起一罈酒塞到他懷裡,「喝醉了,就都忘了。」

溫羅抱著那壇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呢喃著:「是啊,醉了,醉了就都忘了。」他咬牙捧起酒罈,咕咚咕咚的喝光。

清老大看著他的喉結不停滾動,看著從他唇中溢位的酒水,浸溼了他胸口的衣衫,衣服被打溼,緊緊的貼在身上,勾勒出他精瘦的身軀,溫羅「哈」了一聲,鬆了手,罈子滾到床下打了幾個轉。

「好……好酒。」溫羅嘟囔著,嘴唇溼潤極了。

「還看的清我嗎?」清老大抬手在他眼前揮了揮。

溫羅顯然是醉得厲害,眼珠都往一塊對了,他睏倦的耷拉下眼皮,咚的一聲朝後面躺下去,面頰被酒精燒得通紅。

清老大見狀湊過去,抬手試探性的拍了拍他的臉,「溫月亮?」

溫羅揮開他的手,卻沒睜開眼。

清老大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帳篷,終於還是下定決心似的俯身壓了上去,他輕輕的啄了啄溫羅的唇,像是品嚐味道似的,輾轉了一會兒,之後才捧住他的臉,加深了這個吻,溫羅下意識的回應著,喉嚨裡發出模糊的呻吟,這種不經意的挑逗,倒是刺激了清老大骨子裡的獸性。

最初的不確定與狐疑逐漸退去,清老大的吻變得熾熱強烈,吸吮的淫靡聲響起,那力道讓溫羅的面板紅腫起來,落下了一個個曖昧的痕跡。

溫羅顯然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當對方再度湊上來的時候並沒有拒絕,反而主動伸出舌頭與其糾纏,清老大覺得頭皮都麻了,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一切只遵從本能的支配,他的手滑進溫羅的衣衫,兩三下就將他剝光。

溫羅是個挺清瘦的人,但每一塊肌肉似乎都充滿著力量,看起來修長又柔韌,可這種柔韌的身體被清老大的虎軀抱在懷裡,就顯得分外弱小,幾乎在清老大壓下來的時候,就只能看到他修長的手腳了。

清老大的吻略顯粗暴,溫羅因為抗拒而發出細微的低吟,可這種低吟反而讓男人的力道變得更大,帶著粗繭的手也捧上他的臀,不住的揉捏,加大彼此的摩擦。

溫羅的意識終於迴歸了一些,迷茫的睜開眼睛,看清了在身上不住喘息親吻的男人,不禁吶吶道:「你……」

清老大沒說話,探過頭來吻住他的眼睛。

溫羅被逼得閉上眼睛,大腦還是一片混沌,混亂的景象攪在一起,讓他失去了去分析的能力,只是被動的承受著,昏沉之中感覺到自己被人翻了個身,然後臀部被羞恥的啃咬著,那種感覺古怪的舒服,緊接著男人將手指探入到他難以啟齒的地方,擴張到了足夠溼潤的時候,便挺身埋入。

突如其來的疼讓溫羅抽了口冷氣,可身上的男人卻因為難耐的慾火而停不下來,只是一邊律動一邊親吻他,男人帶著粗繭的手握住他的分身,大力的套弄,力道雖然讓他發疼,卻也感覺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溫羅跪趴在床上,五指攥緊了床單,是撩人的性感,清老大看到後,將他抱得更緊,忍不住按住他的小腹,讓彼此貼的更近。

「唔……」

「什麼?」清老大粗重的喘息,咬住溫羅的肩。

「慢、慢一點。」溫羅低低的說,卑微的近乎哀求。

「嗯。」清老大隻覺得小腹一陣緊繃,讓他說的情慾更加高漲,動作卻是情不自禁的變得更大了,那種征服了同類的自豪感,讓他欲罷不能,只想讓身下的男人不斷求饒,輾轉承歡。

這一夜他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溫羅被翻來覆去的折騰,幾度語不成聲,只能斷斷續續的隨著清老大的律動而低吟。

然而對於他來說,那個熊一樣的男人,還是太過龐大了,即使醉得不省人事,他還是能感覺到從身後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這種疼讓墮入夢境的他也不得安眠。

翌日清晨,溫羅呻吟著醒來,感到全身好像散架一樣痠疼的難受,下身更是火燒火燎的疼,體內的那股火似乎都燎到了上面,連著喉嚨都幹疼著。

溫羅迷茫的打量一下週圍的環境,凌亂的大床、滿地的衣衫和身側那鼾聲如雷的龐大男人,即使昨晚他醉得不省人事,可身為一個資深斷袖,他怎麼可能看不出發生了什麼事!

溫羅捂著屁股費力的爬起來,抬手甩給了清老大一個巴掌。

清老大皮糙肉厚,摸了摸臉頰,翻身繼續睡了。

溫羅氣得牙癢癢,抬手去推他,「你給我醒醒啊,混蛋!」他死命的搖晃。

「嗯……」清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