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進去。
吳橋家早被各個媒體層層包圍,他只好將吳橋暫且安排在那裡。
車平穩的行駛著,秘書忽然想起來什麼般說:“老闆,樂騁先生的資料查到了,再詳細的需要些時間”
徐松年正在閉目養神,聞言連眼皮也不抬,“先說和吳橋有關的。”
秘書翻了翻手上的小本,說:“他和吳先生是多年同學,也曾修習小提琴,後來一起考入XX音院,當年在校內也是和吳先生齊名的天才小提琴手,裴教授的得意門生。”
徐松年淡淡“哦”了一聲,尾音些許上揚,“我怎麼沒聽說過……”
“後來不知發生了變故,樂先生就不再拉琴了。”
徐松年搖著頭說:“真不知道養你們幹什麼去了。”
徐松年輕輕推開臥室的門,不禁皺了皺眉。
窗簾死死拉著,屋中陰暗一片,滿地都是空酒瓶和菸頭,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煙和酒氣混合的味道。
床上依稀能看見一個人影,側著身一動不動,好像睡著了一般。
他深深嘆了口氣,輕手輕腳地拉開窗簾,開啟窗戶透風,又拾起地上的酒瓶子丟在門口的垃圾桶。
折身回來,卻發現那人醒了,正靠著床頭沉默的看著他。
徐松年走過去柔聲說:“喝那麼多酒小心頭疼。”
吳橋看了他一會兒,連話都懶得說一般拉過被子繼續睡,半晌才用有些沙啞的嗓音說:“把窗簾拉上。”
徐松年發現自己越發愛嘆氣了,他無奈地說:“曬曬太陽吧……就一會兒好不好?”
他等許久,那人背對著他躺著卻不說話了。
徐松年坐到床的另一邊,看著他越發單薄的背影說:“吳橋你這是何必呢,你要真咽不下這口氣,我這就找人把他綁起來交給你發落,要打要罵咱衝著他去……幹嘛折騰自己呢……你……”
吳橋截口說道:“我不是氣他。”
“那蘇陽?蘇陽更好辦,委內瑞拉多便宜他啊,等我找個鳥不生蛋的地兒啊,他要敢辭職我就讓他再也找不到工作……”
吳橋翻身而起,頭髮還有幾縷不聽話的支楞著,竟然意外的有幾分稚氣。
他漂亮的丹鳳狠狠地挑起,一字一頓地說:“我氣我自己。”
徐松年一時語塞,有些無奈地說:“得饒人處且饒人啊吳橋……”
他愣了一下,彎下腰將蒼白的臉頰埋在手中,悶悶地說:“我沒事。”
誰會信啊……徐松年強作自然地伸手摸了摸他軟軟的頭髮,心中猛地跳了一跳,不由問道:“樂騁究竟哪裡好……”除了那張臉還有什麼可取之處麼?既沒錢也沒勢,甚至對吳橋不夠好……
“……”吳橋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