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王回頭,瞥了兩人一眼,輕輕一笑,鬆開手。
落竹鬆了一口氣,下頭不上不下雖然難受,也比一會兒自己失控要好。
可惜,他小看了懷王。
被摟著腰跨坐在懷王身上時,落竹甚至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他是靠這行吃飯的,可如今,他搞不明白為何懷王要冒著被人看見的危險,兩個僕從也不顧了,抓著他就往自己身上摁。衣服下襬被撩起來,不可說的地方被懷王撫摸了兩下,然後,那個硬邦邦的東西直接捅了進來。
太快了,他緊閉著眼趴在懷王肩上,過了許久才喘勻這一口氣,顫聲對兩個僕從道:“你們……出去!”
“不,讓他們留下。”懷王把他高高抬起,重重放下,“早晚都要見的。”
“王爺……”落竹覺得自己隱約猜得出這人的用意了,“您用不著這樣。”
懷王哼了一聲。
“您生我的氣,想叫我沒臉,有的是法子。可落竹本來就是個妓,當著人,還是熟人這樣,我倒覺得,這是您變著法誇我功夫到家。”落竹說完這句話,已經喘成一片。王小生是頭一次經人事,對方又是自己的主子,還有這些日子總出現在夢裡的人,腿早就抖得篩糠一般。阿碧在旁邊掐了他一下,示意他,咱們趕緊出去。
兩人便一同悄沒聲兒地往門口挪。
離門就差一步,聽見了落竹那句找死的話。
“王爺想出這種法子折騰我,心眼可真是小。落竹斗膽,莫不是王爺以前屬意的人也這般得罪過王爺,王爺沒法折騰他,新仇舊恨,就一起報復到我身上了?”
一語中的。
懷王登時沒了幹他的性質,抓著他的腰就往地上狠狠一摜。落竹委頓在地上,這下好了,渾身都疼。他爬了兩下,沒爬起來,見阿碧要過來扶,便衝他搖頭。
懷王想看他這樣,就看個夠,阿碧來幫忙,說不定反被記恨。
恰在此時,花臺上一曲熱舞結束,妖冶被樓主帶到臺前,拋過一輪媚眼後,講到咱們今天這主題,不為接客,就為了兩大名妓公平競爭,請大傢伙做個見證。落竹來是來了,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