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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本事,救不得你,如今卻有了一身功夫,”目光驟變,手上已經擺好起勢,“能救你了。”

懷王今日出門,身邊總還帶了幾個人,除此之外,落竹知道,王府暗衛時刻都在懷王左右。落竹與懷王廝磨這些時日,懷王的心思總是摸得到一些,見他挑眉冷笑,便知此人已經動氣。怎麼好端端看熱鬧,惹出了這種事。落竹一陣委屈,心裡把劍開罵了一千遍,抓著懷王的手,起身慷慨道:“誰用你救?我與王爺兩情相悅,好不容易在一塊兒了,你來摻和什麼?”

劍開還是不信,腳上虛邁出半步。

氣氛已然冷凝。

落竹只覺得自己握住的一雙手一絲溫度也無,便如懷王此刻,不動聲色,誰也摸不透他想些什麼。

“劍開,我與王爺的事,本就不用你信。我不想跟你糾纏,你若再如此執著,休怪我翻臉不認人!”落竹怒道。

劍開是真的怕他翻臉。

“你彆氣。”劍開收回手掌,站好,“竹兒,你彆氣,師哥也是想叫你高高興興的。”

他看了看兩人相牽的手,心裡一陣刺痛,只覺得小時候那個會抓著自己的手不放,離開自己就嚇得睡不著的少年已經如此遙遠。此情此景,爭如不見。他一抱拳,道:“懷王,多有得罪,劍開給您賠不是。”

懷王這才站起來,把落竹護進懷裡,輕描淡寫道:“無妨,舵主至情至性,甚合我意,不若一同坐下靜候美人。”

劍開苦笑著搖頭,道:“王爺的好意,劍開心領了。劍開那邊有座位,這就……回去了。”

話音剛落,輕功施展,幾個起落,就回到了對面。

落竹鬆了一口氣。

下一秒,下巴被人捏住,強迫著抬頭。

“本王今兒個可算見著你的真性情。”懷王笑道。

落竹被他捏得生疼,扯出一個笑,道:“王爺,落竹聽不懂。”

“兩情相悅?”懷王端詳著他的臉,緩緩道,“你終於愛上本王了?”

“王爺明白的,一時情急,落竹脫口而出,不若,傷著王爺可不好。”落竹疼得皺眉,仍舊笑道。

“你是怕傷著本王?”懷王笑了兩聲,猛地鬆開手咬住那兩片說謊的薄唇,“說得好,真是好聽,果然生得如此的人,都只會說漂亮話!”

落竹被他一下就咬出血,卻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他們雙雙站起,這位置是底下看不見的,對面的觀景臺不知屬於誰,如今無人,他一掙扎,說不定就叫劍開看見了,殺將上來。餘光掃到阿碧一臉著急,輕輕閉上眼,示意他別妄動,手臂纏上懷王的腰,回吻上去。

兩人吻得血腥味十足,分開時都有些窒息。懷王的怒氣被這個吻消弭了一些,摟著落竹的腰肢,微微用力:“本王不管你以前有過什麼,如今你是本王的人,就只准向著本王。”

落竹低眉道:“這是應該的。”

懷王冷哼一聲,鬆開手。兩人回到桌旁,一番折騰,賞花宴已近開始。眾人的注意力全部轉移到花臺之上,只有阿碧的目光一直盯著落竹的後背。

那人因為害怕而聳起的肩膀一直沒有放下,到後來,更加抖得一塌糊塗。

你不準輸

你不準輸 暢春樓今次花大價錢捧的人名叫妖冶,人如其名,妖冶極妖。甫一開場,便是十人大鼓,敲得腳下地面都跟著震。鼓聲漸緊,鼓點一下逼著一下,到最高/潮處戛然而止,便聽一曲琴聲裂天而出,花臺邊一個紅色紗裙腰繫小鼓的人赤腳而出。他戴了半邊面紗,露出的一雙眼睛竟是碧綠之色,往臺下掃了一圈,就已經傾倒一片。

落竹其實挺好奇,不由自主就探頭,忽然胯間一熱——轉頭瞪向懷王,嗔道:“別這樣。”

懷王手裡把玩著他的小傢伙,隔著幾層布料,卻別有一種滋味。他靠近落竹,在他耳邊呵氣,道:“我還記得當日第一次見你,也仿似這般情景。”

落竹不自覺吞了口口水,放在桌上的雙手微微用力,抵禦那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你拿著劍跳舞真好看——比他好看多了。”懷王手上的功夫可謂厲害,不過幾下,落竹已然喘做一團,“其實你一出來,我就好像呆住了一樣。叫我一起去的朋友大約早就知道我會如何反應,見我呆了,就把你一貫的價碼告訴我。其實根本用不著同我說,我看完你跳舞,就已經決定,要用我能給的最值錢的東西,買你一夜。”

“王爺,你……”落竹已經放棄讓他停手,“你快些,我……阿碧和小生都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