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幾乎是蕭方話音剛落,沈灝便已經抓住他的肩膀,又將他按到了自己雙腿之間,他聲音沙啞道:“既然如此,那便好好舔。”
蕭方竟不掙扎,倒似十分高興,專心致志,舔的嘖嘖有聲。那副放|蕩模樣惹得沈灝一陣心神盪漾,末了,他便抓住蕭方的髮髻將他狠狠按壓在自己身下,快速進出,直到自己洩在蕭方口中,卻並不拔出,讓蕭方如數吞入腹中,才鬆了手。
那白色精物有些從蕭方嘴角漏出,沈灝笑了,垂手擦去,又伸了那手指入蕭方的嘴,讓他細細舔舐乾淨,才算完事。
“你倒是輕車熟路。”沈灝諷刺道。
“主子,您太誇獎了。”蕭方大大方方道,“顛龍倒鳳乃是人之本性,既然主子有此意,我若推脫扭捏,豈非失了儀態,傳出去豈非讓人覺得毒尊丟份。”
“毒尊?”沈灝聲音冷了下來,“你記得,自己是簽字畫押的奴才,江湖上三年之內,沒有毒尊。”
“主子說的是,小人犯傻了。”蕭方從善如流。
“去床上。”沈灝在他耳邊低語,“我讓你今日做足奴才的本分,讓你好好記住自己的身份。”
蕭方抬眼看了那床榻一眼,笑起來,也不多說,大大方方的裸著身體便趴在了床上。他知道自己自持還是毒尊讓沈灝極不愉快。他亦被沈灝弄得十分不愉快。自己的計劃本該按部就班,沈灝卻讓他有一瞬間的措手不及。只是言語挑逗,沈灝畢竟還是年輕幾歲,倒有些沈不住氣,才讓他少了許多折磨。
上個回合,他贏,沈灝便收他為奴。
這個回合,沈灝贏。贏了便有話語權。
“你真是乖順,難道不怕麼?”沈灝從他身後覆了上去,手指在他胯|下輕浮逗弄,便感覺到了身下之人顫動。沈灝心裡笑了,“亦或者是你這後|庭花兒被諸多人採摘,早就開過了頭?”
蕭方也不介意,只道:“主子,小人願賭服輸,自然要承擔所有後果。”又扭頭可憐兮兮的看著沈灝,“主子,小人乃是第一次,望主子憐惜。”
“好。”沈灝點頭,“我一定憐惜。”話音未落,竟不加拓展,猛然將一個物件捅了進來。再一瞬間,蕭方頓時渾身顫抖,左胸劇痛。沈灝竟然將那隻裝了母蠱的匣子塞了一半入裡。
“怎麼呀?”沈灝無辜之極的聲音在蕭方身後傳來,“主子念你第一次,給你先拓展拓展,有何不對麼?”
“自然沒有……”蕭方只覺得劇痛難耐,咬著牙艱難回答,“可是,主子,這母蠱到讓小人慾火|焚身,瘙|癢難耐,還請主子憐惜,早些進來吧。”
沈灝卻根本沒聽到一般,由著那匣子一半在外一半在裡,自己離遠一些,欣賞這難得景緻,只道一縷血痕劃過蕭方的大腿,他心裡那份難以言語的快感竟達到了頂峰,再也無法剋制,拽出那匣子,撩開衣襬,狠狠地捅了進去。
蕭方渾身一僵,便軟了下來,彷彿柔順的竭力接納他的進入。不一會兒竟然能配合他的舉動前後搖擺,還不由自主的“嗯嗯啊啊”的呻吟,高高低低的叫喊,由他那柔和沙啞的嗓音喚出,彷彿夜鶯般婉轉動聽。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灝已是又去了兩次,方才自蕭方身上下來,躺在一邊,也不關蕭方身上汙穢,只讓他自己去清理。
蕭方也不扭捏,下了床,給沈灝將被子蓋好,突然道:“主子,您生龍活虎,讓蕭方很是舒暢。只是射入蕭方嘴裡的,那怕亦是第一次與旁人歡|好吧?”
沈灝一僵,抬眼看他:“若不想清洗,我便喚人來讓你再快活快活。”
蕭方抿嘴輕笑,也不多說,就著已經涼了的洗澡水,又洗了一次,方才在沈灝腳頭入了被窩沈沈睡去。
合同制奴才(13)
13
接著幾日,沈灝乃是做足了大爺的範兒,夜裡物盡其用不說,白天還是讓他以步代車。最後還是江小花看不下去,拿了自己的月供錢給蕭方買了匹小紅馬。蕭方也不覺得不好意思,在江小花罵罵咧咧的抱怨裡大大方方的收了下來。
沈灝竟比蕭方更勝一籌,瞧見他這馬匹,只是一哂。
“你到是有些好手下。”沈灝道。
若是江小花在此聽見了,恐怕立即要刀劍相向,蕭方不惱,笑答:“主子過獎。”
有了坐騎,兩人行路,也快了許多,不到五日,已近臨江。
“主子可要開始調查種種線索?”蕭方問道,“如今已到臨江,江匪上下水路,恐怕都要經過四周,若沿江詢之,許能收到幾分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