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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膀上,襯得他的面板慘白的驚人,讓人有一種只剩下黑於白的錯覺。

沈灝伸手在蕭方的髮間梳理,突然一拽,扯得蕭方跪地仰頭,方才問他:“你可知道‘陰間’?”

“陰間?”蕭方的那顆淚痣彷彿是上等白玉上的一顆黑色瑪瑙,在他的眼角,襯出一種奸滑的風情。“您是說那個‘上過豐都樓,攬過三途月’的陰間?”

“就是那個陰間。”

蕭方一臉無辜道:“沒有聽說過。”

沈灝看他,呵呵笑了,彎腰用麼指在他那張淡的幾乎沒有顏色的嘴唇上揉壓著:“這張嘴不說實話,那讓它做點兒別的什麼可好?”

“主子想讓它做什麼呢?”蕭方彷彿挑釁般的問。

“比如……”沈灝已經坐下,按著蕭方的頭往自己的胯下之物壓過去,“讓主子紓解紓解。”

蕭方的臉,已經被壓到沈灝身下,與盟主那話兒不到寸遠,那話兒上之紋路血脈都讓他看的一清二楚。他的臉色卻絲毫沒變,只笑吟吟問:“不做行不行?”

“那便告訴我實話。”

“小人真是不知道陰間啊。”蕭方無辜道。

沈灝輕笑:“還是不肯講實話。那便過來……”沈灝抬手將蕭方往自己胯下又使力按壓,這次蕭方卻停在那個位置,紋絲未動。

“怎麼不敢?”沈灝諷刺道。

“小人籤的是僕役契,並非賣身契……主子要是寂寞的慌,小人給您捆兩個少年過來。這一路過去,說不定還能傳出一段‘別人採花吾採草’的美譽。”蕭方笑道。

沈灝這次是真的笑了,還笑眯了眼:“蕭方,你真是個厚顏無恥之徒,這種話你能在這種境地之裡說出來,也算是厲害。”

“主子您誇獎了。”

“可是……”沈灝鬆了手,批了外衣,從外衣內兜裡掏出一個匣子,“我倒是還依稀記得這母子金蠱的作用。”

蕭方臉色頓變。

沈灝又悠然的坐下,俯視赤身跪地的蕭方,將手裡那個小盒子,往蕭方左胸湊近。蕭方渾身顫抖,竟然忍不住要瑟縮的往後退。

“你若敢動,我便放出母蠱。”沈灝冷冷的一句話把他釘在了原地。

“母蠱子蠱,永不分離。”沈灝道,“愈離得近,便愈心有靈犀,共同振翅而回,欲要匯合一體。”沈灝玩把著手裡的小匣子道,“因此,持有母蠱的主子,對身帶子蠱的人最好的懲罰就是放出母蠱,這樣在你左邊胸腔的子蠱就會破胸而出。是不是這樣,蕭無凌?”

“你、你原來沒有種下母蠱。”蕭方忍不住慘笑,“是我失算。”

“蕭無凌,你自持聰明,哄騙我母子金蠱要互相種下才能生效,實際上倘若我種下母蠱,我二人便會互相牽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真當每個人都是傻子一般的耍?”沈灝冷笑道,“你以為我是誰?”

蕭方已經說不出話。他只捂住胸口,緊緊盯著那隻匣子,臉色凝重,最後突然嗆出了一口血。

沈灝所言竟然句句屬實。

“我倒忘記了。”沈灝的聲音又在他耳邊悠悠響起,“這母子蠱並非真母子,乃是夫與妻……”沈灝將盒子重新納於袖中,笑問蕭方,“你體內那隻子蠱,久久不能見到自己的情郎,難道不曾發情盪漾麼?”

此話剛落。

蕭方已經咬住嘴角,臉上浮現不正常的紅暈。

沈灝知道今日所有的目的都以達到,忍不住愉悅的笑了起來。

合同制奴才(12)春宵一刻

12

沈灝注視著蕭方的些微變化,最終道:“如何?你告訴我陰間的秘密,或者告訴我你認我為主的目的,我便饒了你。”

蕭方跪在地上許久,突然緩緩開口:“其實……這兩件事情,乃是一件事情。”

“哦?”

“呵呵……”蕭方輕笑,接著他做了一件任何人都沒有料到的事情,便是沈灝也絕不相信他會有這樣的舉動。蕭方竟然突然低頭,已經將沈灝股間之物含入了嘴中,溼漉漉的舌頭彷彿一條水蛇般纏繞上去,深深的吸吮舔舐,方才吐了出來。他淡粉的嘴唇溼亮,斜抬眼瞥了沈灝一眼,似有萬種風情。

“當然是因為我內心仰慕盟主已久,自甘墮落啊。”蕭方便用這樣的表情回答道。

沈灝的心裡,彷彿被世間最快的閃電劈中,又飲了天露瓊瑤般的高亢。他並非自克之人,蕭方如此這般的勾引,依然讓他剋制不住。況且遇見這麼個自甘下賤之人,還需要剋制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