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侑自行動了兩下,腰就有些軟,只想被他狠狠的壓在身下做一場。
“雲州,你來,從後面,我想要。”
雲州跳起來扭了他手翻身制住,照著那肉呼呼的臀上就是兩下,惱道:
“屁股癢癢,看我不把你弄得哭出來。”
他一貫正經,平日連句罵人的粗話也不大會說,自小在軍中,性子又沉默,一個不樂意便是拿刀說話,從不動嘴,這句乃是學了那位盧將軍的口頭,十分有淫棍架勢。
第 44 章
鮮侑正同褚不樊下棋。
自他來了之後,褚不樊便重得了個好伴,兩個無所事事便整日擺弄那黑白二子,雲州進來,這兩人均視而不見,不予理會,他站在一旁看。
鮮侑要落子,雲州阻止,指了一處道:“這裡。”
鮮侑白他一眼道:“觀棋不語。”
褚不樊笑:“別說,恕之,說到下棋,你比不上咱們將軍。”
鮮侑道:“是嗎?”
雲州會這玩意兒乃是鮮侑所授,不過青出於藍,這作師傅的不免慚愧。
褚不樊道:“我跟你能打個平手,我跟他從來沒贏過。”
他說完抖了抖袍袖便站起來:“再不走便礙眼了,我先告辭。”
鮮侑並不服氣,褚不樊離開,指著他原來的位置:“你去,咱們來一局。”
半個時辰後,鮮侑掀了棋盤。
雲州笑,命人收了,道:“我當初同相王下棋,他輸給我一匹馬,一把劍,一個人,還有一塊根馬鞭,一塊玉佩,還輸給我一支兩千人的軍,讓我帶,他沒有贏過。”
鮮侑無語凝噎:“還有一個人?”
雲州道:“他家小姐。”
鮮侑道:“他家可沒有小姐。”
雲州道:“所以他是騙我的。”
鮮侑撫額,雲州道:“咱們出去走走吧。”
鮮侑也覺得悶,已是黃昏時候,仍是騎了馬出了城,日正西沉,大片絢麗晚霞如火一般燒灼,將人也映照成金黃,雲州看鮮侑,他髮絲,眉睫,面板,全染上了一層均勻的金黃的色澤,他們下了馬往草坡上坐下,金色的手握在一處,鮮侑便笑了。
遠處有童子騎著牛,赤著上身,赤著雙腳,牛也是頭金光閃閃的牛,童子也是個金光閃閃的童子,口中吹著短笛,鮮侑突然自嘲道:“我還沒兒子呢。”
雲州板著臉道:“我給你生。”
他很不高興,鮮侑笑道:“別惱別惱,你讓我去生我也生不出來,我生來便是這見不得人的癖好,對著女人便軟,對著好看的男人,便來勁。”
他邊說邊促狹的在雲州臉上摸了一把,給對方抓住了手。
雲州道:“那你還說。”
鮮侑嘆道:“元祐三年回的中原,現在是元祐十二年,已經十年,我今年二十又八歲,人已老,功業未成,不說治國平天下,連基本的,修身,齊家,也一樣都沒做到。”
雲州道:“又不是八十二歲。”
坐到晚,秦權帶人找了過來,道:“將軍,雲州城來了人。”
急忙回營去,見了使者,鮮侑也在一側,聽罷點頭,問道:“你怎麼打算?”
雲州道:“現在是機會。”
候昉手裡提著兩把大斧氣勢洶洶衝進門,左右望了一圈,衝著案首一揚頭:
“鮮將軍,我有話問你。”
雲州道:“請說。”
候昉兩步跨上前,他身上不久前的傷還未痊癒,氣勢卻不輸,斧頭往桌案上一剁:“你要是一句回答的不實,我下一斧頭剁的就是你的腦袋,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鮮侑在幕後,聽到聲響,悄悄走到簾幕旁,揭了個縫探看,候昉將卡在木製案上的斧子□,衝著兩面簾布相接處便揮過來,鮮侑大驚,一側身躲,給他劈去了一縷頭髮,雲州站起來:“候將軍,切記不可亂來!”
候昉被他劈劍拉住,高聲叫道:“這位鮮將軍的入幕之賓,可否出來讓我等見見!”
鮮侑到此也瞞不住,遂揭了簾,大大方方站了出來,他在雲州軍中呆的不久,又時隔三年年,這裡認得他的人不多,即便認得,也沒人敢多話,候昉質問道:“你是誰?”
雲州衝著盧宗遞了眼色,盧宗會意,趁著眾人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喚了秦權來,附耳吩咐了幾句,秦權領命去,快速帶人將出城各處城門禁嚴,任何人不得出入,又暗中看住候昉手下的人眾,候昉帳下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