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你全身七竅都給縫了!」自己的猜測果然沒錯,矣瓦氣飛了兩道濃眉,伸手重重拍了下一旁的茶几,幾面正中立馬被拍裂了一長縫!
差點將那張有些年紀的茶几整個給廢了的漢子挫折地低咒幾聲,真想將他家親王按到地上狠狠踹打一通,可是又捨不得。
看見他哥臉色黑得像爐炭,喇摩明白他哥這回是真的生氣了,連忙將整個身軀從椅後挪出來,低眉順目地貼近他哥身前撒起嬌來,「兄,世人不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的麼?,我這是給我們思家積陰德啊。」
「積你孃的德!」
矣瓦這話粗是粗些倒也沒錯,喇摩正統上又不姓思,是隨他親孃姓伯耀吾貞的,積出來的德,還輪不到迴向給那些個姓思的祖宗們,「你分明答應過陛下的,你可知你這麼做已是小人食言的行徑,你這是,這是,欺君罔上的行為!」
李韟(慶瑞宗)是句參的君王又不是我的,我是蒙罕的貴族,你是貴族的家眷,對李韟食言,算不上欺君罔上吧?可喇摩只敢這般在心裡邊搗鼓,不敢說出來逆捋他哥的虎鬚。
「那是李珏心甘情願跟著太子走的,我又怎麼攔的住?」
喇摩抬起他哥的雙手,將兩隻大掌都擱上他的腰後,自個兒再雙手環抱的摟著他哥的背,整個上身都倚入他哥懷中,「你也知道我再怎麼身居要職,都還是太子麾下的人,太子想要什麼,我都不能不給。」
「那要是哪天,他玩膩了太子跟你要老子,你也給?」喇摩一向愛乾淨味道好,就算現在正在氣頭上,矣瓦也捨不得將笑臉朝他的他家親王給用力甩開,只得縮回雙手扳上他的肩頭,將他推離自己的懷抱。
「他不會的。」察覺他哥不願讓他親近,喇摩愁上眉頭的在雙臂上施上更多力氣,不肯就這樣被推開,「他會珍惜李珏一如我珍惜你的,相信我,他很快的就會給李珏名份,不會辱沒了他。」
「操他孃的珍惜,太子跟他可不是三年五冬的事情,要給名份早該給了,這兩年太子因為他頻頻添丁的捷報都快絞斷了肝腸,太子還念著他的時候,他都幹啥去了,太子妃都下聘只差大婚了又回頭糾纏,這算啥破事?!」
天家的親能結上就算是破事,也還是一堆人搶破頭來爭的。喇摩鬆開一手撫上他哥起伏頗大的胸膛,給他順著氣,「好嘛好嘛,要是這回李珏又落空了,我便將北句參的輔國親王讓給哥做,我當哥的王妃,這總行了唄?」
他哥低下頭瞪大眼,盯上他的目光火般灼熱,猶勝正午的烈陽,「口說無憑,要立字據。」
「你我之間,哪還需要立什麼字據?」他哥這麼嚴肅,喇摩突然覺得頗有壓力,剛想放手退開,這回是他哥不肯了。
「不立字據也行。」突然縮緊懷抱摟著人走了數步,將貴氣男子壓上廳前桌案的高大漢子突掃一臉不悅,笑得滿是深意,「直接立身契也行。」
「我又不一定會輸,立什麼身契。」被政事掏空精力的輔國親王本來近身肉搏就從沒贏過他家王妃,現在被壓著寬衣解帶,可想而知他的處境有多艱難,「兄,親親吾兄,能不能不要?我還有很多公事待辦,你那處就像馬鞭似的,上回撐裂我讓我疼得三天沒法坐,我待會兒還要進宮議事批奏章,真的非得給你立身契的話,能不能等你我都不忙了,再......」
「不能。」想到李珏現下搞不好正給喇摩的主子壓在身下尋歡,矣瓦一腔悶氣就再也憋不住,架開他家親王的兩條腿,朝手指吐了兩口唾沫再給他身後那穴裡外都抹上,矣瓦體內的思無益就想給小主子李珏討個公道,也壓著壓他那人的姨表親弟,狠狠幹上一回,「你要不讓老子弄個痛快,老子今後也不回你那破王府了。」
喇摩還想說什麼,冷不防他哥腰下一挺,那不是人該有的粗長熱棍淌水的頂冠已經刺開他的後庭,穴口傳來的撕裂刺痛直疼得他打了陣哆嗦!
「呃!兄......」
聽見喇摩悶在唇間的痛呼,感受到他周身緊繃的顫抖,矣瓦將狠勁稍稍壓下,讓跨下那大半根還在外頭的長傢伙暫時止住入勢,不再往裡邊進。
「抖什麼?老子才進去個龍頭,你就扛不住了?」
龍頭你妹!說闖就闖,前置作業都不給上,你根本就是存心想一回就將本王給廢了罷?!
喇摩嘶嘶吸氣,心裡委屈地直罵我弄你的時候,哪次不是松得夠開才引頸入巷,何曾像你這般蠻橫直幹,毫不憐惜當人底下的?
見他家親王半闔著眼,牙關緊咬,也曾被身下這人這般狠插過的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