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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由蒙罕扶植的北句參此時正風雨飄搖。

復國之君慶瑞宗病重,輔國右相思秉勳漏夜進宮將人從地道帶走,只留下昭書讓齡及十六尚未大婚的太子李珏即日繼位,可太子卻在跪領昭書的昱日留書東宮表明不願繼位的心跡之後,行蹤成謎。

慶瑞宗僅出李珏一子,復國尚且未滿三載,句參皇室成員沒有在戰爭中折損的主幹粗枝悉數南遷去了,還留在柳京(今:平壤)有皇室血緣的分支僅剩無多。

新植的政權,連短短千日的安寧都不到,在遍尋不著這對身居魁儡要職的父子時經月餘之後,輔國親王伯耀吾貞喇摩開始從臣下呈上陳列不多的名單裡挑揀新君的人選,北句參皇室的政權,正式步入了一更三迭的窘境。

而這些接二連三的破事,讓喇摩的正妃矣瓦氣得連個口訊都沒捎給他家夫君的,將近一個月都宿在柳京東城門外的禁衛軍校場日夜加強操練兵馬,多日未回親王府的結果,自然是必須代行君主諸事,還要監管原就肩負的全國軍務兩頭忙得筋疲力盡的輔國親王在公事之餘還要想法子撥冗,親來校場接他家體態膀粗胸厚,火氣也怨粗怒厚的“夫人”回家。

「兄就算再急,也得為了我想想吧?」一進校場,喇摩就將正在場上操兵的自家“夫人”給拉進議事廳的後廂闢室長談,「現今柳京的情勢不好,正主都丟了新君又未獲,短期之內我是不可能授你兵符允你出兵攻打南句參的,你就別將自己逼得這樣緊,行麼?」

「老子替你安軍心,你還嫌棄?」思無益殉國了,從此人世間唯剩喇摩的正妃矣瓦,「老子知道你過來的意思。不過你自己這些天也沒回家不是?那又何必管老子睡在哪?」

我是真的忙,忙著儘快安定柳京政權,你是瞎攪和,和得整營兵士苦不堪言,那能一樣嗎?

「好,好,好,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喇摩知道他這兄長吃軟不吃硬,忙著擺出感激的笑臉,將他哥拉到上位落坐,自個兒站到椅背後挽起袖子抬起雙手,朝他哥那兩側厚實的肩頭又是捶又是捏的,姿態百般討好:

「可是我沒回家你也不回,這樣再過兩天難保府裡的奴才們不造反,要是趁機把值錢的東西比方說思家傳家的那三寶都盜出去賣了,事後發現也追不回來了,那你能捨得麼?」

思家三寳是喇摩為了討好他哥,從兵器司的暗倉裡拿回親王府的,只見喇摩他哥臉色未變,只是不屑地哼了一聲:「哼,老子就不相信這京城裡還有哪些家專營典當的鋪子,膽子大得敢收思家的丹心刀、赤血劍,跟五代先王所賜的褒忠剴!」

「那要是私下起爐給熔了再賣,要怎麼辦?」

「哼哼,老子是這裡長大的,還怕沒眼線能逮人?到時逮到是誰收的就拷問誰,不怕揪不出是誰賣的!」

喇摩翻翻眼白,他的這個哥千般好萬般好,就是與他心意總難相通,為什麼老是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非要他挑明的講呢?

「其實只要你見晚就回家,這事就不可能會發生的。」一壁說著,喇摩低下頭先以鼻準摩娑過他哥的耳骨,再雙唇微啟的,含進他哥的耳珠。

受到撩撥的漢子多久沒見他家親王,就多久沒有辦事,如今只是被喇摩含住耳垂輕輕吮著,跨下的兄弟旋即一陣騷動,在襠間不安份的迅速變硬,搖頭晃杆的站起來了。

「成了成了,老子今兒個肯定回去一趟嚇嚇那些奴才,掐斷那些偷雞摸狗的念頭,要他們安分點。」雖然身體被撩得下邊的小頭都高抬了,矣瓦肩上的大頭卻不肯輕易就饒過喇摩,平白給他甜頭吃,「你該忙啥就忙去,老子繼續鎮住外頭這些個牆頭草,不讓他們有機會舉兵來個窩裡反,給咱們添亂。」

他哥說著,人還真的離開了椅子,唇間的珍饈也被迫離嘴,喇摩看著轉過身一臉平淡與他對視的漢子,知妻莫若夫,看這情形他心思騰了三騰,隱約嗅到他哥對他態度上的不尋常。

「兄,你......有事?」自從他哥親口應允一生都留在他身邊的那刻起,兩人想幹啥就幹啥,他哥通常也不拿喬,隨他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幾乎不曾拒絕過他,「在這裡遇上什麼棘手的麼?需不需要我幫你整整?」

矣瓦不說話的盯著他好一響,見他家親王似乎愣是沒想到那邊去,再出口的口氣有了一絲火氣,「你為什麼放李珏出京,又任你那太子爺接走他?」

喇摩的眼瞳縮了縮,擱在椅背上的雙手也垂下了,「愛思的嘴似乎太大了,回去我拿針線整個縫緊他。」

「不是他,論真要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