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騰出一手,拿指背拂去一縷掙出金冠綢帶,垂在如玉俊面上的長長青絲,低著聲量繼續取笑:「你這是什麼眼神?怎地,突然像個沒破過身的閨女那般嬌貴?」
「兄,別說閨女......就你這耐心,連慣於情事的花娘......都能給你弄死......唔!」矣瓦一股怨氣還沒消呢,喇摩選在這時說了實話,結果就是龍身直至龍尾讓他哥一股做氣的,捅到了涸穴最裡處!
「跟你老相好了,老子還需要什麼耐心?」見他家親王難受得咬住下唇,矣瓦笑開一口白牙,只不過那柄捅進肉穴的肉刃,再次停住攻勢,「老子知道你是公的,諳武身也強,橫豎怎麼往死裡操,你也死不了的。」
「兄!」廳堂外走廊邊就站著自己的影衛,喇摩連抗議都不能高聲,真真他孃的有夠委屈,「我是,你家男人......不是李珏家的那個,你別,將氣撒在我......身上......」
哼,還敢說是老子的人,連老子想啥都不知道嗎?老子這是割你的雞冠,給你家的猴王看啊,「說啥撒氣,跟你哪能啊,老子幹人就這調子,你不習慣也得習慣。」
他哥嘴裡說著哪能,喇摩心裡比誰都清楚那口氣跟語意分明就是相反的;為了他哥,他透過太子爺跟吾王央求好幾番,這才順利搞了個北句參好拴住他家王妃急於復仇的驛心,要知道這魁儡政權造價不斐,欠下的恩情可是筆鉅債啊,就算太子爺開口跟他要百個千個北句參的太子,他也不得不給!
「兄~~~」什麼叫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喇摩總算有了極為深刻的體會,還好太子爺接到了李珏便揮揮馬鞭回大京去了,現下只要安撫好他哥,日子就能平順如前,「疼啊,我好疼......你盡興一回之後,能不能......別再做了?」
自從他哥能對著他豎起傢伙,那雄性猛獸一般的體力及耐力,都讓他深深地覺得滿意;可角色一但反過來,他就深深地感受到威脅了。
「這個嘛,老實講,老子也不知道。」你家那個太子爺肯定也不會只有一回的能耐,老子這是復仇耶,怎能輸人?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你把老子的太子送給你的太子,老子就只好朝你身上,掙回一些句參丟了大發的面子!
「可我還要,呃!喝嗯......哈......」
突起的猛攻,讓喇摩沒法再好好說話,太乾自個兒也磨得痛的矣瓦又往手心吐了幾口,趁幾個回合拔出之際盡數抹在交合處,好讓彼此都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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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戰戰是互攻控,這篇越寫越讓戰戰考慮是否要在正文裡就互攻;想看互攻以及不想看互攻的都要去會客室留言,哪方人氣高,戰戰就照哪方的意思寫~~~
(12鮮幣)番外之王妃不回家(反攻H;慎入)0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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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瞧你這兒貪吃得緊,老子弄得可舒服了?」猛搗了近百下,含著硬杵的那處開始跟得上節奏,吸吸吐吐的迎合著抽插,矣瓦爽得頭皮漸麻,受用無比。
舒服你妹!但凡有眼的,光瞧喇摩身前那根還軟軟的篶著,也知道他根本還疼得狠,迎合矣瓦的舉動,只不過想趁早得到解脫。
他家王妃的脾氣有多犟,吃過苦頭的輔國親王最是瞭解。就說當前好了,光是身體的臣服還是不夠的,想讓矣瓦高抬貴手,還需輔以奉承的軟言細語。
「啊......嗯-啊--哥真、神勇,我、啊啊啊,爽得都要飛上天了......」喇摩的音色略沉,語聲平素帶著清亮,現下卻因強抑著痛呼,沙啞的聲線猶如吞了把碎礫,硬生生的碾磨過咽喉。
「真的?」可惜他家王妃當初能從奴工營活到他遲遲才至的搭救,靠的可不只有發小,他的洞察力就跟他的忍辱力,是一樣強韌的,「既然那麼爽,那你前頭這根今兒個,又是怎麼了?」
一隻帶著粗繭的手掌,力道不小地勒住了跨下的軟物,他哥俯身貼在耳鬢逐字放緩的詢問,驚得喇摩心頭髮怵!
「兄......」這聲低喚,多少千言萬語,多少曲意承歡,盡付其中。
「呸,肏他孃的!」喇摩眼裡的意思,讓矣瓦沒法與他正眼相對了,偏開了頭,忍不住憤恨地啐了口,腰下的力道卻立即放輕了,速度也和緩不少。
這該死不死的蒙罕,無愧是草原馬賊立的國,他孃的王室裡這些個王公哥兒因為地位識了道理,卻個個盡成爾虞我詐,懂偷能盜的高竿匪類!
出了個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