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句篸少女額抵池沿青石,一動不動的伏身跪著。
「都出去。」這樣的美女,貼著牆邊站的還有兩個,喇摩揮手不要她們過來替他除下衣飾,趕人的時候眼睛只掃過騰騰冒著白煙的池水,誰也不看。
「是。」王爺從沒拒絕過她們四人的服侍,這聲都出去,讓她們腳下不敢遲疑,心裡卻惶恐。
「你!」走得最慢的那個,被王爺喝住,膽小的她都快哭出來了。
「是......是!」是不是這些時日她服侍得不好,現在才要算總帳?這時應當雙掌押住裙前,躬身為禮就行,可女孩兒太緊張,腳一軟就跪了下去,只差沒有雙掌掌背貼眉上,將頭往地磕,對著喇摩再行大禮求饒命啦。
「去找阿斯,要他領那人來伺候。」
少女如蒙大赦應諾,因為腳還軟著,只能連滾帶爬而去;與她相較,半刻後出現在他身旁的漢子,行走間便顯得從容許多。
「脫。」喇摩懶得跟他廢話,這廝嘴巴既髒又狡猾,只會罵他矇騙他,他不只一次想過拔掉他的舌,讓他跟阿斯真正做對哥倆好。
漢子默默替他除下蟒帶,褪下王袍,拉開護身魚鱗甲的繫帶,將這三樣貴重物品拿到木籃裡放好了,再走回來繼續替他脫裡衣,單膝跪下來替他脫長靴,脫牛皮褲。
騎馬穿牛皮縫製的長褲,能防大腿裡側磨傷。可缺點是這類皮褲一般做得很貼肉,一旦浸汗,就不容易脫。
思無益當前面對的情況,就是這樣。待他將這廝陰險王爺的皮褲拽離他的雙腿,那胯間的二兩肉也被蹭得興起,像條蛇首的長傢伙緩緩的翹起來,只差沒對他的臉吐信子。
「含進去,舔。」
果然,這人從來有得欺負就不輕易放過,思無益心裡唾棄他,面上卻保持不卑不亢,只是抬起頭,跟這廝與他行過夫妻之禮卻總傷他個死去活來的冤家,輕聲打著商量。
「要老子含,可以。給我兵馬去滅了那個狗君,事成之後,就算要見天見夜含著這.....寶物,老子也幹!」
本來要說這塊肉的,想起到底是自己有求於人,便勉為其難改了口。
「哦,阿斯沒跟你說清楚麼?」喇摩挺腰,讓胯下那根的頭冠,劃過思無益的唇瓣,見他抿緊雙唇,他低聲嗤笑。
「你是專屬尊南王的終身奴隸,哪天本王不當這尊南王了,你就是下一任尊南王府上的看門狗。都是這樣的身份了,還找本王要兵馬,你當真不覺得,自己可笑得緊?」
思無益挑了下左眉,乎爾笑了,伸出舌頭點了下蛇首的吻部,將那滴晶瑩的蛇涎,迎進口裡。
「老子會凸顯自己的多重價值,讓王爺捨不得將我留給下一任的。」才說完,大口一張,囂張的蛇首過半的長度,登時進了思無益的嘴裡。
靈活的舌以帶著顆粒的滑軟表面,繞著整個頭冠打轉,再以刁鑽的舌尖時不時鑽研著吻部,手也沒閒著,一隻勒住沒有入口的部份擼著,一隻以掌包覆子孫袋,輪動五指地搓揉著。
(11鮮幣)思家兒郎031 H '美強兄弟年下一對一HE'
031
「張大,不夠深。」喇摩雙手交抱在胸,眼睛卻不敢稍離那張一口好牙的嘴。
你孃的連根帶蛋咬下來吞了,再從老子屁眼一鼓作氣拉出來,這樣夠不夠深?
思無益忍住不翻臉,放下尊嚴徹底放鬆喉頭,讓蛇首的頭冠隨喇摩的擺胯撞擊一次能比一次深入,眼尾還不時朝喇摩面上拋去帶有調情意味的詢問,好似問著這樣行麼?舒服了麼?可謂極盡他此生挑逗之能事。
「嘖,竟然能做到這樣的地步,該說你大器能忍,還是骨子裡賤?」
腰腹骨裡一陣強過一陣的酥麻,能激發雄性的野性,無法不要自己著迷的望著這人看,無法控制高漲滅頂的欲情,喇摩只能以嘴上的苛薄辱罵作掩飾,腰上也不顧思無益到後來的連聲作嘔,一再用力地拔出再捅入,直到將濁液射入喉嚨的深處,從這人嘴裡尋得最後的解放,喇摩方覺身子裡憋了許久的邪火總算尋對門道,洩出大半。
「哼,真是沒用。」將陽根退出思無益的嘴,後者旋即撫頸嗆咳不休,將一張陽剛的俊臉咳成熟蟹殼,喇摩啐了聲走進池裡坐下,將思無益的難受當成猴戲看,胸口積壓良久的鬱悶果然讓思無益這嘔心裂肺的一咳,代為咳出不少。
「沒咳死,就滾過來。」見思無益咳嗽漸停,嘴角垂著幾絲紅白交雜的體液,喇摩微微眯起眼,「都幾天了,復元能力竟然這般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