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關懷,也不可能是關懷,是以思無益不知該怎麼回,只是屈身垂首快步走過來跪著,拿起池畔石磚上的胰子抹上喇摩搭在池沿的雙臂。
「本王問你話,裝什麼啞巴?」手背朝思無益面上擊去,喇摩見他偏過臉來接,人倒是沒有躲開,第二下便側身以另一手揮了一巴掌。
思無益早就咳出一頭一臉的汗,喇摩的手沾過池水自然也是溼的,這一摑喇摩只使七分力,還是打得封閉的浴間餘音繞樑,久久不絕於耳。
「怎麼,還要本王在這邊也對稱的來一下,才肯開金口?」不是都想好了,這回捉回來就該將這人往死裡虐麼?怎會在看見他一再強抑的隱忍後不繼續摑他個四下、五下,直到他牙松齒落,鼻青臉腫?
「不是......本來,確實都好了。現在,並非食道,是喉管。」回話的聲色稠雜且沙啞,可見喉嚨被方才的情事進出與嗆了許久的那一咳,給重複地傷著了。
「想不到你這粗人,竟也有那麼細緻的地方。本王才開個頭,尚未盡興,這裡.....」喇摩鄙夷的眼神,停在思無益的喉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