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夫人對此不聞不問,談懷虛也沒有立場說什麼,只能隨他去了。
談懷虛遣退了那幾個女子。他上前俯身摸了摸南宮寒瀟的額頭,見觸手處燙人得緊,忙吩咐了丫鬟拿冰來冷敷,又派人去稟告姑母南宮夫人,一時忙得鴉飛雀亂。
過不多久大夫來了,說是南宮寒瀟先前受了很重的內傷,五臟六腑有些碎了,又加上旅途疲勞,傷心過度,所以發起熱來。病情雖重,但只要好好養息,並無性命之憂。談懷虛讓人送了他出去,正好這時派去稟告南宮夫人的下人回來了,傳南宮夫人的話說她身體不適,就不過來了,讓談懷虛好生照料著。談懷虛暗歎了一聲,這母子倆的關係他看了二十年,卻怎麼也不明白,簡直和陌生人差不多。
雲漫天到來時南宮寒瀟寒熱已退,正躺在床上昏睡著。談懷虛看見他進來,起身問他:“漫天,聽大夫說寒瀟先前受了內傷,卻不知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