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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胸有成竹的樣子,再想想他的百分之百準確率,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說得通了,起碼比“對方是神童”這結論靠譜。

“怎麼辦?”其實我想說的是這仗還打啥了,直接頒發個第一名第二名得了!

“噓。”周鋮朝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看向容愷。

容愷坐在我們五個人的最左邊,從左往右依次是花花,金大福,我,還有周鋮。

我也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小瘋子依舊全神貫注,不管是自己在答題還是對方在答題,目光就沒偏離過半寸。什麼叫考試型選手,我算見識到了。

“放輕鬆,”我聽見周鋮低而舒緩的語調,“陪太子好好把書讀完,就行了。”

我被周鋮的用詞搞到汗毛直立,下意識又看了劉迪一眼:“太子就長那模樣?”

周鋮樂了:“你想想溥儀。”

呃,我承認劉迪是比溥儀有點兒氣度。

“不過他肯定沒溥儀那背景,但凡能量夠大就不會摺進來了。”這不是葡萄酸心理,純粹是就事論事。

周鋮不置可否,只說:“走著看吧。”

我覺著周鋮可能知道些內幕,剛想進一步八卦一下,卻被裁判黃牌警告“請鐵人隊遵守賽場紀律,不要交頭接耳”。再看小瘋子,那目光兇狠的,就好像我們是莊稼地裡的害蟲……好吧在你奮力廝殺時聊八卦確實不厚道我悔改。

一百道題過後,比分50:50。小瘋子臉都有點紅了,不知道是急的氣的還是辛苦的,反觀劉迪,愜意得就好像他坐的不是硬板凳而是太師椅。

“媽的那劉迪太邪乎了,他不是知道題吧,沒可能真把一本兒黨史背下來啊。”中場休息,小瘋子開始罵罵咧咧,他並不指望我們提供什麼有建設性的意見,所以純屬發洩發洩。

我看了周鋮一眼,後者輕輕搖了一下頭。

得,繼續保密吧。我明白周鋮的意思,要真和小瘋子說了實話,他能把桌子掀了,到時候分沒加著再被記個過,得不償失。

“其實第二名也可以啊,照樣有加分,又沒差多少。”金大福打個哈欠,坐都坐困了。

容愷恨得牙癢癢:“所以你這輩子就只能做個庸民。”

金大福莫名其妙:“這有毛關係?”

容愷翻個白眼,連解釋都省略了。

我偷偷在一邊兒樂,覺著十七號要組個班級,容愷肯定是事事拔尖兒的學習委員,金大福肯定是不思上進的差生代表。

課間結束,比賽繼續。

“請問金剛隊,中共二大正確分析了中國的性質,指出中國革命要分幾步走?A。兩步B。三步C。四步D。五步。

“A。”

“回答正確。下面是鐵人隊,中共三大於哪一年召開?A。1921年B。1922年C。1923年D。1924年。”

“C。”

……

60:60。

73:73。

79:79。

……

就在我以為比賽會以交替上升並最終持平的分數結束時,變故出現了——

“最後二十題為問答題,每隊依然有三十秒的思考時間,然後作答。”

我愣住,顯然小瘋子和周鋮也沒料到這情況。問答題不比選擇題,難度係數上升了N個百分點,我敢打包票小瘋子啃黨史的時候都在記年代、地點,再延伸頂多一點點各種歷史性時間節點的關鍵詞,可問答題,不是單憑關鍵詞就能整出來的。

看向對手,除了一個人,其他哥們兒也都沒頭沒腦地張望,神情茫然。

不知是不是我打量得太露骨,劉迪居然也抬頭看過來,我倆的視線在空氣中碰個正著。滋啦啦的火花聲肯定是沒有,不過他勾起嘴角,朝我笑了下。

那笑容裡是極度的蔑視和不屑,老子再遲鈍也他媽感覺到了!

要不是裁判開始念問答題,我真想繞過去用力搖晃容愷肩膀,替老子把那孫子滅了!

“1945年七大在延安召開,大會確立毛澤東思想為全黨的指導思想,這是七大做出的歷史性貢獻。大會把黨在長期奮鬥中形成的優良傳統和作風概括為三大作風。請說出都是什麼?”

“……”容愷向這邊看過來,我跟著他一起轉頭看周鋮,後者微微皺眉,也有些一籌莫展的意思。

看來滅對方之前我們要先被滅一次了。

認命地嘆口氣,我剛想趴到桌子上消極怠工,卻忽然看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