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低聲說道:“張嘴!”
李國明一邊呻吟著扭動了身體,一邊乖乖的張開了嘴。小鹿惡狠狠的往他口中啐了一口唾沫,然後說道:“都松成這個樣兒了,你他媽的還有臉喊疼?”
隨即他合身向上一蹭,往李國明臉上又啐了一口:“疼?一邊疼一邊硬,你他媽的真會疼!”
李國明真是疼了,疼到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被小鹿一點一點的撕裂,他不知道小鹿往自己體內捅了幾根手指,也許三根,也許四根,也許是半隻手掌,也許是一隻拳頭。他是徹底的門戶大開了,彷彿腸子都被滾燙燙的晾在了外面,他後悔了,他想逃,然而小鹿的手指偏又摁住了他體內那點癢處,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陣狠揉,揉得他叫也叫不出動也動不得,前頭的器官硬到極致,自動的開始抖顫,精液向上直射出了老遠。
然後他就軟了,軟得癱在小鹿身下,只剩了一絲兩氣。
午夜時分,李國明和小鹿還沒有睡。
小鹿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舉著一本書還在看。李國明脫了他的衣服,然後赤身趴在他的身邊,親他的耳朵,親他的脖子,親他的胸膛,最後跪伏著趴在他蜷起張開的腿間,伸了溼漉漉的舌頭上上下下的舔。
小鹿只許他這樣做,而他自己也是樂在其中。舌尖抵住股間入口,輕輕的揉輕輕的頂,他有時候能刺激出小鹿的一聲呻吟。自得其樂的撅著屁股爬來爬去,他雪白的屁股晃在電燈光下,屁股蛋上蹭著一抹乾涸了的血跡。
後來,小鹿放下書,像對待一隻大狗一樣,坐起身把李國明拖抱到了上方身邊。李國明抱著膝蓋坐了,因為屁股疼,所以歪著身子坐,然而依舊笑眯眯的,對著小鹿傻樂。
小鹿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髮,看他眉清目秀的,正經是個好模樣:“你怎麼能賤成這樣兒?是不是小時候讓人欺負怕了?”
李國明想了想,還是笑:“嗯,小時候總捱揍。”
小鹿又問:“你現在最怕什麼?”
李國明聽了這話,彷彿是有些忸怩了:“現在跟了您,倒是沒什麼可怕的了;原來??在到程將軍身邊之前,我最怕得病。”
小鹿問道:“病?什麼病?”
李國明也笑了:“髒病唄!我那時候有個朋友,就讓人傳上了那個病,治了一通也治不好,沒多久就活活爛死了。太髒了,都沒人敢給他收屍。”
小鹿笑了,輕聲說道:“你這麼個濫貨,程廷禮也肯要?”
李國明認真的反駁:“我不濫,我挑人的!”說這話他一伸胳膊,讓小鹿看:“您瞧,我身上連個疤瘌都沒有,健康著呢!”
小鹿擺了擺手:“算了算了,我不和你說了,你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
李國明又抱了他的胳膊:“您不看書了,那咱們睡覺?”
小鹿抽出胳膊,揪了他的頭髮往下摁:“繼續舔,我睡了你再睡。”
凌晨時分,小鹿醒了來。
他坐起身,發現李國明枕著自己的大腿,蜷縮著睡得很沉。若有所思的望著李國明的睡相,小鹿總覺得他像是另一條道路上的自己——假如自己去年沒有逃出程家,現在大概也就是李國明這副模樣了。
這個想法讓小鹿又後怕又慶幸。他鄙視“另一條道路”上的自己,就像鄙視當初那個動輒要自殺的自己一樣。
☆、第一百五十六章
小鹿發現,沒了何若龍,自己也是一樣的活,沒少吃一口飯,沒少睡一夜覺,甚至連分量都沒有減。
只是夜裡到了臨睡覺前,他往臥室裡一進,就見屋子裡空空蕩蕩的,床上一個人也沒有。白天在外面,對著部下,他繃著小師長的架子,永遠是有一說一、不苟言笑;晚上回了來,他那架子繃累了,偶爾也想輕輕鬆鬆的談笑一陣,扯幾句上不得檯面的淡話,然而,無有知音。
他也怕自己會忽然思念起何若龍,他不能容許自己對個死人害相思病,所以白天他是拼命的忙,他以為自己白天忙累了,夜裡便可以疲憊不堪的倒頭便睡;然而他太年輕了,太有精氣神了,白天忙出成績之後,他夜裡會更亢奮。他總有慾望,被那慾望催逼得坐立不安。李國明落進了他的手中,每天晚上都要嗷嗷亂叫著小死一場。
後來李國明實在是受不了了,狗一樣的跪在地上,抱著他的腿求他饒命。又背地裡找了武魁訴苦,讓武魁趕緊設法再弄幾個漂亮小子回來,替自己分憂。
武魁和李國明有過幾夜露水姻緣——他作為屠夫中的美男子,自打升官發財之後,四面八方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