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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自主的擺動、轉圈,不知是舒服所致,還是……暗示我給予的刺激,其實還不夠?

他看懂我的眼神問他什麼,伸手將我左手拉上來,用沾滿他體液的滑膩手指塗抹他的嘴唇,猶豫了一會,才伸出舌尖輕舔。

這樣的暗示,太夠了,我忍住將他按倒往死裡狠幹的衝動,將手指伸進他嘴裡,改為玩弄他的舌頭與牙齒。

他的喉嚨發出長長的聲波,眼神露骨無比的殷勤邀請我猛烈地幹他,嚐到他自己的味道,顯然讓他發情得更厲害了。

自己來,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放下他的右腿,用那手包覆被冷落哭個不停的短小陰莖與小巧的陰囊,忽輕忽重地揉搓,另一手夾住他的舌頭,略施點勁地往外扯。

他用腳尖撐地,每一次起身都依依不捨,往下坐倒是不遺餘力,我的手指隨著他的呼吸忽熱又忽冷,看見他這麼賣力的取悅我,我的快感似乎又膨脹了不少。

志彥,志彥,他嘴裡塞著我的手指,我還是能聽見他不停的呼喚我,舌頭傳給手指的聲波震動開始一頓一停,不再綿長,我的莖身被穴口的肌肉勒到悶痛,連深插在內的龜頭都被肉壁擠壓到痠疼,我知道他高潮將至,連忙將雙手都按回他腰間配合他的起落,最後這幾下迫他高高仰首,喉結顫動,全身骨連肉繃到最緊,頸上青筋畢露,陰莖也吐出白得單薄的精液,我領受到他全身的細胞都在接收快感的那種感覺,忍不住也用力一頂,把自己的愛意毫無保留的,全都射進我唯一想傾注的這具身體內部!

「志彥。」過了好一會兒,待兩人都緩過來了,他才拉起我左手,去摸他的脖子。

我知道,這是他要我認真聽他說的意思。我眨眨眼,將有點渙散的精神召攏,專心讀著鏡子裡的他做出的每一個口型。

「我對你父親說,我佔有了你,對你產生責任,只要你不願意結束,我就必須對你負責。」

我點頭,根本聯想不起被我拋到史前時代去的<帥哥收集簿>,到目前能讓我身心依戀至斯、連事業都願意拋棄只求相守的物件,也僅出放鬆穴口叼著我的這個男人。

「我跟你,真正在一起,已經快四年了。」他看著我,我又點頭,心裡想的是距離第一次去他家就嚇掉他半條命的被迫搞出櫃,也有兩年多了。

要是他能生,這麼頻繁的做愛頻率我射給他沒有500c。c。起碼也有三四百吧?都夠他連著生完三個,再懷一個啦。

「所以,我們也不能太自私,罔顧你家長輩們的意願。」

嗯?我挑眉。

他又笑:「他們說,你最聰明,沒有留後代繼續撐住家產,家裡會被不聰明的敗光。」

所以?

「所以,你得生。」他將我的手從他脖子拉開,往上來到他的嘴,邊說邊親我手心。

「你就生一個給你父親,換取你跟我在一起的自由吧?」

(四十四)

我冷笑,將不以為然直接表現在我的態度上。

範源進將我的手改捂在他心口處,眼神除了無奈還有些計量,我不常看見他私下這樣,猜不准他盤算我什麼。

「……其實,你若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你。」

等我開口等了很久,見我一副不想談論的模樣,他的態度顯得有點小心翼翼:「無論你的結論是什麼,只要我倆不分開,你怎麼做,我都支援。」

這不就結了?該說的我早說過八百遍了,重複沒啥意義。

「不過……」看他仍在組織語言,顯然還想繼續這話題,心裡的厭煩迅速擴滿整個胸臆,擠光我僅剩的耐性。

睡覺,我伸手比,不顧他的反對,摟著他離開椅子就往床上躺,男人幹完體力活總是累歪歪的,更何況我今晚還深深翻了兩回屬於我的那塊田,一沾上枕頭便完全顧不上清不清潔的問題了。

閉上眼之前剛好瞄見我愛人撐起上身拿紙巾,正蹙起眉打算念我什麼,我趕緊放鬆意識任他擦拭我的身體,睡意以極快的速度將我淹沒,當時我迷糊間曾天真地想這事只要他不再跟我提,自然就能從此揭過。

豈知,我父親分明深受多妻N妾之苦,竟會見不得我找個貼心可意的單一物件過日子。當他決意插手我的幸福,將干預進行到底,我的愛人便三天兩頭的老遇禍事、頻頻遇險。

起先我只是懷疑,待他第二回被毆傷躺進了醫院,我站在一床難求的急診室走廊上朝臨時病床上的我愛人鐵下心比:這是最後一次,因為,我被徹底惹毛了!

那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