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尋仇?蔣光士偷眼在門的夾縫間看出去,很快外頭歡愉的聲音便告訴他事實並非如此。
「呵呵,哪有人像你這麼性急的?」那被壓在牆上的人嫵媚一笑,很快便主動把手勾上對方的脖子,解下領帶以後,又順著親吻解開裇衫的扣鈕,到最後滑落到兩腿的正中心。
低俗又露骨的吸吮聲很快便在室內回盪,跪在地上的人嘴唇大張,一臉貪婪地包納著別人胯下嘔心的東西。受到伺候的那位自然也是一臉享受,粗大的指頭不休地插在身下人的頭髮中,順著鬢毛的輪廓掃上臉頰的鬍子。
「啊。。。。。。啊。。。。。。。他媽的,你這婊子!」
使人窒息的潮溼和曖昧的氣息無止境地在狹小的空間蔓延,吸吮和撞擊的水聲成了耳邊唯一存在的聲音。蔣光士渾身發冷,整個人像被門鏠透進的那一線光給切割了一樣,變成了一件無法移動的死物。很快門外倆人便不再滿足於唇舌間的遊戲,在上的那位粗暴地把身下人提領一扯,幾乎是用摔的把人給壓在洗手檯上。儘管是承受了如此暴力的對待,那個被推擠的人卻還是挑皮的回首一笑,而那一笑便近乎是引人犯罪的挑逗,接下來被人剝得清光也是理所當然。
「噢!啊、呀!快點,重點!嗯。。。。。。快點!」草草的潤滑過後便是插入,被壓著的人高昂一叫過後,整個人便像痙攣一般顫抖起來。那掛在一腳上的西裝褲上還連著皮帶,皮帶扣在接連不斷的晃動中劇烈地撞在洗手檯上的雲石面上,碰擊出煽情的當當聲。
「哈哈,現在到底是你在享受還是我享受你啊,婊子?」與激烈的動作相乎的,在上的那位亦從不吝惜侮辱的話語。蔣光士在狹窄的小縫間只能看到那兩條光祼的大腿大張,鼓漲的屁股肌肉順著搖晃不斷震動,淫穢的水聲順著那人的抽插吱吱的回盪。
「啊!不要!嗨啊,我,嗯。。。。。。啊,啊,啊!」
直到在上那位強迫被壓著的人把臉抬起,大力把那張歡愉的臉壓在鏡子上時,蔣光士才真正認出那人是誰。那個人是蕭國源,年紀大概40上下,曾是蔣光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