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嗨啊,我,嗯。。。。。。啊,啊,啊!」
直到在上那位強迫被壓著的人把臉抬起,大力把那張歡愉的臉壓在鏡子上時,蔣光士才真正認出那人是誰。那個人是蕭國源,年紀大概40上下,曾是蔣光士手下的一個組長。因為年紀這麼大還在那麼低的位置,為人處事又不圓滑且略嫌正直呆板,即使也算得上是勤勞可靠的模範員工,在當時卻很不討蔣光士的歡心,後來便藉著些小故把人給整到發洩室去了。
那已經是前年的事了吧?發洩室的懲罰亦該一早解決。可如今那個人卻仍舊用著蔣光士當初無法想像的表情肆意呻吟,潮紅的臉頰與起伏不斷的肢體動作都說明對方正處於相當享受的階段,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正在隨時會有人進出的廁所內做愛。
到底是發生了甚麼事呢?印象中那張嚴肅古板的臉孔已經不復存在,渾身精赤的肌肉亦早已換作別的用途。蔣光士曾聽說過他在發洩室裡混得很慘,出來以後也變成了個管倉庫的,但基於甚麼原因現在會甘願承歡人下,蔣光士卻是怎樣都想不通透。
在驚訝的同時外間的動作亦未嘗間斷,使人難堪的叫聲此起彼伏,蔣光士甚至隱約聽到廁所門外竊竊偷笑之聲。然而蕭國源卻似是毫無知覺,半張嘴唇昭示著他把全身的感官都專注在屁股的肉洞之上,正為身後人賣力的抽動歡騰不休。
「啊。。。。。。啊。。。。。」就在蔣光士神經就要斷裂之際,蕭國源卻似是脫力似的喊出一聲。
很快他沉重的身軀便從洗手檯滑到光潔的地板上,大張的雙腿在顫抖間便流出了黏稠白濁之物。蔣光士還不願意去想那是甚麼,此時房間中的另一個人卻已快速整理好衣衫鞋襪,在扣好皮帶的同時,空出的手便摸向口袋內的皮包了:「還真是多謝你了,確實是清爽多了。」
伸出的紙鈔尚未等到接手的人便撒落在烏亮的地板上,那人移近洗手檯又洗了洗手,訕笑著便拉門步出這片淫亂的範圍。只有蕭國源還靠坐在地板上喘息,手指似是無法緩過沖擊般一直屈曲著,他的眼睛倦怠地掃視著地上散落的紙鈔,聲線卻猝然直擊躲藏在門後的蔣光士:「看夠了吧?還不出來?」
蔣光士聞聲乖乖地把門推開,下身光祼著的蕭國源臉上卻毫無尷尬的表情,相反倒顯得有點落落大方:「果然是你。」
「啊?你怎麼知道是我。。。。。。」
「怎麼知道?哈。。。。。。一般被人看到時,對方總是會忍不住插一腳的。」蕭國源邊說邊扯下掛在牆上的紙巾擦拭下身,儘管聲音十分平靜,蔣光士卻總覺得他的眼神裡透露著瘋狂。「現在會像喪家之犬一樣躲藏著的人不是隻有你嗎?」
「你、你說甚麼?」蔣光士顫抖著聲音掃視著四周,蕭國源卻像是懶得管他一樣開始把散落在地的鈔票收攏。
注意到這一點的蔣光士抽動著臉部肌肉,伸手便指著對方罵道:「你憑甚麼說我是喪家之犬!你自己還不是。。。。。。還不是收人家的錢,被、被人家操嗎?你有甚麼資格說我!」
「啊啊,既舒服又有錢收不是件很好的事嗎?」蕭國源聞聲,表情卻十分平淡,到最後甚至輕笑起來。「說來這一切都是託你的福呢。」
「這。。。。。。這關我甚麼事!」
「若不是蔣經理,我怎麼會有機會進發洩室呢?嘿。」蕭國源緩慢地抬起頭來,臉上紅潮未褪,襯得笑容也怪異起來。
蔣光士一下被看得心慌,不覺張牙舞爪的咆哮道:「你早出來了吧!你自己要變成怎樣關別人甚麼事!」
「嘿。沒關係啦。」蕭國源平靜地看了他一會,接而又留戀地凝視著手上鈔票。「。。。。。。反正下一個便輪到你了。」
……………………………………………………………………………………………
走向小光光的破X之道吧~~~~~~
☆、瞎 (H; 處男的最後一天~)
在一瞬間蔣光士的心跳驟然加速到心臟難以負荷的速度,幾乎在下一秒便迫近死亡的臨界點。他的視野猝然收窄,在令人心慌的黑暗中只能聚焦到蕭國源臉上嘲諷的笑容。這種盲目的感覺使人害怕,蔣光士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充滿侷促感的廁所,卻無法在同樣狹小綿長的走道上找到呼吸的空間。
其時天色已暗,在那一面宏大的玻璃幕牆後可看到的,也只是一片接近漆黑的夜景。因為地處偏僻,鄰近的建築物都是同一廠區內的工廠,除了供工人遊樂的設施尚在運作外,其餘的工廠大廈早已關上電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