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想玩死……我啊,慢點……嗯!」他有點受不了對方一上來就直攻。
費因斯不退反進,又胡亂地輕咬著他的背肌喘息道:「我做不到……你讓我太舒服了,哈……」
「你今天是玩上癮了吧……呃……」
陳僅覺得今晚是要精盡人亡了,他有些害怕這個屈於人下卻能得到快感的自己,這跟他之前的設想和預期都不一樣,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習慣被……上。他覺得費因斯將他改造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了問題,為什麼會那麼有感覺,特別死在前後夾擊的時候,不得不承認也會讓他爽翻天。
還是會痛,但是比起快樂,他變得容忍,他越來越害怕這樣的自己,有些陌生的盪漾,羞辱心在跟費因斯做愛時,漸漸變成一種帶有強烈腐蝕性又能使刺激感翻倍的調劑品。
那一晚,或許是陳僅有心配合,他們做得天翻地覆,直到再沒有力氣。
次日醒來時,陳僅決定果斷放棄上午的游泳,因為晚上體力嚴重透支。費因斯被陳僅下床的動靜驚醒,一看手錶,已過九點。
他的某個商會代表見面會恐怕要趕時間了。
手機和通訊器上有數個來電,都是諾曼打來的。想起他的副官可是有房間鑰匙的,他會不會已經進來找他了……
費因斯披上睡袍開門看了眼客廳,空無一人,諾曼並沒有大膽到敢抓上司的包。
其實諾曼確實大清早借著送早餐的名義進房間來叫他,本以為一向很有時間觀念的費因斯是因為昨晚宿醉,卻沒料到看到他跟男人相擁而眠的驚人一幕。
諾曼心虛得嚇跑了……他可不想被頂頭上司嫌棄。
在豪門這麼多年,不該管的閒事,不該深究的事,還是裝作不知道比較明智。雖然心中揣測和真正親眼目睹的衝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