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曼心虛得嚇跑了……他可不想被頂頭上司嫌棄。
在豪門這麼多年,不該管的閒事,不該深究的事,還是裝作不知道比較明智。雖然心中揣測和真正親眼目睹的衝擊力不可同日而語,但諾曼還是覺得這事費老大太欠謹慎,這麼個大男人同食同寢,這事要是捅出去,總歸是有風險的。
畢竟現在好幾個家旺族和政界名流的家長都盯著費因斯,準備替自己的優秀待嫁女尋求突破口。
據諾曼對費因斯的瞭解,後者好像不只是玩樂一下這麼簡單,因為費因斯有個習慣,從來不留情人在自己身邊過夜,他防範心比較重,而這個男人,卻輕易打破了常規。
若上司對他動真格的,那效果可就驚悚了……
陳僅剛開啟花灑衝淋,費因斯就脫了袍子走進來跟他共浴,剛要去吻他,卻被他一把推開。
「搞了一個晚上還不夠啊!跟你渡個假,幾乎貼進半條命,真不划算。」陳僅的語氣半真半假,眼睛也並沒有看費因斯,而是自顧自專注地衝著水。
「聽起來很勉強那。」
「你別弄錯了,我可不是你的那些小跟班小情人。」陳僅轉身看向他,」你有副手有助理,甚至還有保鏢和軍隊,但我有什麼事,還不得自己擔著。有任務在身,你最好別太接近我。「
「我只是想在問你一次,你是真不想跟我回總部,還是單純想避開我?」
你就非得跟我挑明瞭才爽是吧?好,你要真相要刺激是吧,滿足你!「都有。」
「你真夠坦率地。」費因斯抬手去撫他的臉,陳僅想躲開,但忍住了。
「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像當前這種局勢下,明明沒有必要走在一起,你卻還讓我成天跟著你廝混,難道就沒一點忌諱?」
「你怕不服眾?一個陳僅可毀不了豪門,但一個意外,卻可能毀了我同你的關聯。陳僅,我不是個謹小慎微的熱播,但我不想就此事冒險。」
「你當困著我幾天,就能改變什麼嗎?集會過後,恐怕我會被調走。你不會又腦子發熱要出手保我吧?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陳僅斜睨他一眼,圍了條浴巾往外走。
「你怕了嗎?」費因斯倒是不緊不慢地揚聲問了一句。
陳僅轉身朝他眨了眨眼:「老大,我當然怕!我有時候,真是怕死你了。」
他知道費因斯對自己的慾望愈來愈強烈,以前他還會注意自己的反應才敢上他的床,現在他完全已經到了不可控的地步。
而自己也陷入了某種不安,陳僅承認自己對費因斯很有感覺,但以前是精神層面的,但頻繁而激烈的性愛,令他徹底迷失了。他開始有意無意地注意起費因斯的身體,會上不是看向對方矯健的脊背和流暢的腰線,那性感的大腿和立體的面孔也讓他產生了焦躁的衝動。
陳僅從來沒有往費因斯之外的男人身上有過這種衝動,所以他覺得自己偶爾表現得有些心浮氣躁。他開始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處理跟費因斯的關係,是可以進一步,還是暫時先退一步?
噢!真是煩死了,他陳僅可不擅長這種事情。
如果讓費因斯知道自己也開始喜歡跟他做,局勢對自己似乎更不利啊。只要一想到自己在他身下的樣子,就有種說不出的彆扭,但往往一沾上床,他又會忘了這種狀況其實很嚴峻。
費因斯越來越瞭解他的身體,對方知道怎麼給他快感,也總是能最大程度地撩撥他,看他在床上失控……
跟費因斯的性愛陌生而痛快,可以調動感官的極限,讓自己不知今夕何夕,有時候盡興得幾近虛脫。要不是男性自尊還沒能及時修復,他恐怕也會承認這樣的床伴不可多得,那種夾雜著痛苦的禁忌的快樂。
那種完全放肆完全釋放,毫無責任和顧忌的性愛,幾乎令男人難以抗拒欲罷不能,在這樣下去可不妙啊……不會真的對女人沒感覺了吧。
陳僅重新決定去泳池發洩一下。因為昨晚戰況太甚,所以今天只來迴游了一圈就上岸歇菜了。
他隨意地躺在躺椅上休息,隔壁的金髮妞兒向他拋了記媚眼,陳金居然發現自己立即精神煥發生龍活虎了,作為男人的魅力和本性又突顯出來。還好還好,除了對待費因斯的問題有些發揮失常外,局面尚在掌控之中。
池邊有比基尼美女經過時,陳僅興致勃勃地將脖子轉過去欣賞,就在那美女消失的轉角,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一個陳僅以前沒覺得怎麼帥現在卻卻是不得不承認他很帥的男人。
陳僅摘下墨鏡看費因斯一身休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