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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的元氣都補回來,再多泡幾次澡去去晦氣。

第二日起,他上午會在酒店游泳池上兩圈,下午在健身房練器械,旁晚在酒店俱樂部玩搏擊操到精疲力竭,九點洗過澡就四仰八叉癱在床上。

每次都是被費因斯弄醒的,那晚談判有了進展,費因斯有些高興,一回到房間,看到半裸仰躺在床上的陳僅,頓時慾火中燒,執拗地撫上陳僅的臉,吻了上去。陳僅越是避,他越吻得急。陳僅被他的嘴唇廝磨得上火,腦袋一下亂了。

費因斯藉著亢奮勁直搗黃龍,手直接探入陳僅下面。後者吃痛,抽了口涼氣,然後半推開費因斯,覷起眼試探道:「你喝過酒了?」

「一點點紅酒。」

「一點點?你騙誰呢。」陳僅一腳踹他到旁邊,繼續睡覺,「別煩我,今天有點累了。」

如果是平時,費因斯會讓陳僅多休息,但那天卻難得有些不依不饒,他壓上去不由分說地用舌去撬陳僅的唇,似侵略般地啃噬深吸,陳僅知道敷衍不過,就不甘示弱地回吻,費因斯卻一下退開了,陳僅終於看清暈暗的床頭燈下,那雙被情慾薰染得失控的深褐眼睛,明亮而興奮,就這樣充滿暗示盯著他。

手指攏上他側臉,用喘息似的聲音對他說:「你不想要嗎?」

費因斯的指尖沿著陳僅的脖子緩緩下行,與女人完全不同觸感的堅實彈性,原本只有圖新鮮時,才會有「性致」碰男人,但除了陳僅以外,任何人都沒法給予他這種甜膩而上癮的需求,為什麼,擁抱這個男人後會有這麼強烈的滿足感?

舒服,熟悉,陶醉,沉溺。

一時間,陳老大也被對方熱烈的眼神所惑,兇猛的情慾來勢,是男人就沒什麼招架之力。但被扣住腰,後臀間被火燙的性器抵住時,陳僅本想制止,誰知這次費因斯根本就是長驅直入,主動得讓陳僅有些心慌意亂。

在一個深吻之後,費因斯將堅挺沉沉地推入他的身體。

「哇……你瘋啦……你……啊哈!」稍不留神,腿間已經粘溼,要抵禦勃物侵入甬道只會讓自己更被動辛苦。

陳僅下面有些疼,但是尾椎卻陣陣酥軟,下腹收緊,他已經有些習慣了費因斯進入的方式和節奏,就算是喝醉,他也總是按照陳僅可承受的方法來開啟他的身體,今天雖有些激進,但一開始還沒有太橫衝直撞。

要保持最後一份理性的費因斯覺得有些難熬,他用了很大的手勁握住陳僅的腰,插入的力道也比平時要強,在夾擊之下,陳僅縱是不滿掙扎,後方的利器還是連根沒入。

當那所秘密之門開啟時,費因斯開始把持不住了,一把將陳僅半拉起來,開始施加頻率忘情地抽送起來。陳僅無法支撐起上半身,只得坐上費因斯的大腿,雙手按在他肩上,好讓自己不至於因顫抖而癱軟。

費因斯很少粗魯,但他揉捏陳僅臀部時,有一種無言的快感,陳僅開始縱容他由上而下的攻勢。這個姿勢明明是放浪地吞吐著費因斯的性器,卻有一種凌駕於對方之上的感觀,交合時那昏熱的神情和因激情而繃住的俊臉,都透著股難以抗拒的引力。

男人間的慾望剖自是原始而直接的,陳僅漸漸臣服於快感,費因斯的每一次頂送,都令他產生一種支配對方的錯位感,為了讓過程更享受更順暢,陳僅幾乎要忘了自己被對方上了,對性愛的沉迷削減了交還時的屈辱。

當濃情四溢,費因斯開始時快時慢地進出,陳僅開始無法剋制自己的迎合,費因斯伸手去愛撫兩人相接的部位,陳僅開始為自己手淫,費因斯看到這樣的野性放浪的陳僅幾乎被刺激得差一點就出來了。

陳僅的眼神既迷亂又隱忍,用另一隻手臂一把箍住費因斯的脖子,後者愈發賣力地進攻,他們的身體就像繃直的弓,彼此抱緊時,一陣激狂地顫慄,快要登頂的瞬間,費因斯開始粗暴地拱動腰胯,手也覆上了陳僅的幫他用力,大床劇烈地搖晃,越來越狠越來越急,兩人低吼著幾乎同時攀上高潮,灼燙的熱液噴薄而出。

相疊著倒在床上,陳僅氣喘吁吁地將汗溼的額頭擱在費因斯的胸膛,聽著自己和費因斯的心跳呈一個頻率跳動著,有些失神。

費因斯拉起陳僅的手,含住了他被體液濡溼的中指,然後又捧起他的臉,對著他的唇就吻上去,這個充滿性暗示的動作令兩人重新興奮起來。雖然陳僅經過一天的體能訓練,已經累到半死,但男人還是很容易挑撥,在那火燙的攻勢下,就著之前的潮潤,費因斯一個翻身酒吧陳僅壓趴在床上,然後抱起他的腰從後面就將自己再次送入了他身體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