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吃醋了?我還沒見過男人能醋成這樣的呢。”
梁松陽皺眉,還沒來得及說話,陸洋又說:“松陽,說實話我早就想問你了,你該不會是個雙性戀吧?我可先宣告啊,我沒其他的意思,就純粹好奇。我吧,我覺得吧,程一山就跟個女的沒差別啊,你是不是……”
“夠了!”梁松陽憤然打斷了陸洋的話:“我不想再聽到這類話。”
陸洋也不生氣,仍舊笑眯眯的說:“好好好,都聽你的還不成嗎?”
晚上樑松陽回來後,興致勃勃的想要去看那幅畫怎麼樣了,結果卻看見程一山用布把它遮了起來,還死活不讓自己看。梁松陽有點兒掃興,但也沒說什麼,緊接著小心翼翼的問程一山要不要從客房搬出來。
程一山指了指臥室,梁松陽進去一看,發現程一山已經搬好了。
說是搬,其實也沒什麼東西,程一山來來回回的行李都很少,據他自己說,是因為搬家搬出了心理暗示,不管到哪兒都有種住不長的感覺。然後就會潛意識的縮減自己的東西。當時梁松陽聽了有些心疼,曾經暗想以後再不讓他這樣。
梁松陽寬大的手掌覆蓋在程一山突出的肋骨上,程一山無言的把他的手拍了回去,表示自己累了。梁松陽在他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壓低聲音說:“把我想成什麼人了?再說做了你又發不出聲音,那多沒意思。”
程一山踹了他一腳,人才老實的翻過身去睡了,也許他是真的累了,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當身處的空間全黑暗的時候,不管是睜著眼睛還是閉著眼睛都是一片漆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