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山踹了他一腳,人才老實的翻過身去睡了,也許他是真的累了,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當身處的空間全黑暗的時候,不管是睜著眼睛還是閉著眼睛都是一片漆黑,耳邊充斥著的只有梁松陽的呼吸聲。程一山沒有一絲睡意,等梁松陽睡熟了之後悄悄的走了出去,繼續完成白天的那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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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故發生之前,完全沒有任何的預兆。程一山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他正在給這幅畫做收尾工作,以往自己完成一副作品的時候是最輕鬆的時候,可是這一次卻心事重重。
梁松陽的媽媽親自跟著程仲明去了倫敦,現在程仲明壓根不敢讓程依依露面,又想不出個萬全的辦法來,程一山只能想辦法制造出是梁松陽夫婦倆去倫敦的假象出來。
門哐的一聲被人從外面用力的推開,厚重的防盜門狠狠地砸在了牆上,又反彈了回來,梁松陽像是一隻被侵犯了領地的雄獅一樣暴怒,雙目血紅,皮鞋重重的踩在光潔的地板上,發出令人心驚的聲音。
正在畫房的程一山驚疑不定的隨手拿了一個高爾夫球杆走到畫室門口,一隻手剛旋開門把手開啟門,就看見梁松陽猛地推門進來,向後踹了一腳把門踢上。
程一山跟著力道踉蹌的後退了兩步,想問梁松陽幹什麼,卻丁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梁松陽一手緊緊的攥住程一山的衣領,將人懟在了牆上,力道大的彷彿能把人的骨頭捏碎了。
程一山被這種駭人的樣子嚇到,兩隻手去掰梁松陽總著自己脖子的手,誰知道這個動作卻彷彿是火上澆油一樣引爆了梁松陽。
梁松陽總住程一山的兩隻手腕扣在牆上,兩隻眼睛迸發出狠辣的光芒,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呼吸都是顫抖的,最後硬是壓抑住了怒火,咬牙切齒的問程一山:“你在三亞跟翟成覺那孫子玩的挺爽的啊!?”
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急的,程一山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沁出了一層汗珠,怎麼怒吼就是釋出出一點兒聲音,急的兩隻眼睛通紅,眼眶裡充盈著生理性的淚水。
梁松陽把抓在手裡的資料夾摔到了地上,由於用力過猛,裡面夾著的東西散了一地。程一山側頭看了一眼,就看到照片上的自己和翟成覺,是在玩岸潛的時候,翟成覺拉著自己講儀器的用法。
一看見這個,程一山的腦子裡轟的一聲像是炸了一樣,在心裡快速的盤算著這照片會是誰拍的,轉瞬間瞥見了梁松陽陰沉的觀察著自己的表情,程一山更是嚇的頭皮發麻,猛地搖頭掙扎,想掙脫出來找到手機,再跟梁松陽解釋清楚。
“怪不得不讓我過去。”梁松陽看程一山的表情,就知道照片上的事兒是真的了,原本心裡還存著的一絲僥倖也瞬間消失。引以為傲的理智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左手下意識的攥緊了程一山的脖子,發狠的看著他:“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會這樣!你自己跟這孫子不清不楚的,反倒是揪著陸洋不放,我要是真跟他有點兒什麼,那也就算了,可關鍵我們沒有啊!純粹是當了婊子還立牌……”
程一山聽見“婊子”這個詞時,瞳孔都縮緊了,抬起腿就是一腳踹了過去,正踢在梁松陽膝蓋上,把梁松陽踹開。自己剛站直了身子,梁松陽再度擋了過來,程一山一個矮身從梁松陽胳膊下鑽了過去,兩步跑到門口,雙手握住了門把手旋開,剛拉開了一條縫又猛地被闔上。
梁松陽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他反剪著程一山的胳膊把人摁在門板上,湊近了程一山的耳朵:“跑什麼?嗯?不讓我碰你是不是?”
梁松陽說著,一邊扒程一山的褲子,他的聲音溫柔似水,可吐出的話卻字字如刀,刀刀見血:“別忘了你可是我的合法妻子,總仗著我寵你就作踐。你為誰守身如玉呢?這麼久都不讓我動你一指頭,是不是也該履行下你的義務了,嗯?”
處於劣勢的程一山不安的掙扎著,身體緊緊的貼在門板上,沒有一絲縫隙,甚至連正對著門都做不到,只能側臉挨著門板。
梁松陽一低頭就看見自己脖子上的領帶,感覺像個諷刺似的,不耐煩的扯了下來總著程一山的手腕繞了兩圈綁了起來,一把連著內褲把褲子扒了下來,用力分開臀部沿著臀縫把手指插了進去攪合了兩下,一隻手把自己擼硬了就強硬的擠了進去。滾燙緊緻的內壁立刻把梁松陽的那東西緊緊的包裹了起來,梁松陽低頭看著兩人相結合的地方,看著自己進進出出,內心卻無比的痛苦。
梁松陽在性愛上一向不喜歡玩什麼花樣,從來都是悶頭苦幹,床上見真章。反倒是程一山在下面一直唧唧歪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