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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為什麼呢,會有心痛的感覺。睡夢中,落下一滴清淚。

林梵曦拂過他的淚痕,想著剛進房間時少年不安的睡眠和掙扎,看著睡夢中臉上的悲慼,心裡堵堵的。

在我的身邊,會讓你這麼悲傷嗎?南洲島的事情,放不下麼。

那時不愛,又怎懂疼你。現在愛了,又該如何把你從泥淖裡拯救。現在的自己,又拯救的了誰呢。

心煩意亂的林梵曦,輕輕的在少年的臉上落了一個吻就出去了。走進二樓西側的房間,看著裡面的擺設,抽出一根菸慢慢的吸著。

拿起床頭櫃上的照片,看著那人的笑臉,與昨天看到的人重合在了一起,連笑起來彎起的眼睛,都一模一樣。

四年了,四年的時間懷念著一個身影,是眷戀,還是內疚?是真愛,還是心痛?

抽著一根又一根的煙,煙霧繚繞著整個房間,卻繞不去心頭的煩亂。

心結

許琰早上醒來,頭好沉,好重,感覺後背的每個細小的毛孔都像被針扎過,痠痛難受。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果然有些燙。

他知道自己發燒了,每次後背有種被針扎過的感覺就是發燒了,大概是昨晚在外面玩的太久受了風寒吧。暈乎乎地支撐起身體到浴室裡洗澡,冰涼的水沖洗著臉頰才讓身體的溫度降了下來。

房間裡依舊是自己睡前的模樣,男人昨晚沒有回來。許琰穿好衣服下樓,看到小安正在往餐桌上擺放早點。

看到他下來,甜甜一笑:“小少爺早。”

許琰輕輕點頭回應,看著只有一份的早餐,知道男人不在。淡淡的吃完早餐,穿好衣服要出門。

知道他要出門,小橙吃了一驚,趕緊去安排車。

“不用,我自己坐公交。”

“不行,從這裡走到公交站牌要半個多小時,我讓人去安排。”小橙說完就急忙轉身走了。

許琰臉上依舊是淡然的表情,準備車麼,不過是多個人監視自己罷了。

許琰耐心的等著,不一會兒小橙就回來了,笑著說都安排好了,臉上還掛著殘餘的輕微緊張。

“謝謝你。”看著她微喘的樣子,許琰給了她一個風輕雲淡的微笑。許琰白皙的臉上皎然的笑容,讓小橙一下子紅了臉,手指不自覺地絞在一起,說話也突然有了一些結巴,“不……不用客氣。”

許琰沒有多說話,起身走了出去。

車緩緩地在路上前進著,跟自己同一臺車的,是阿東曾經說過的阿齊。阿齊果然總是黑著個臉,但是二十幾歲的年紀,刻意板著臉裝嚴肅,讓人覺得有些可愛。許琰知道這個人很單純,甚至要不是深色的面板,都可以在他的視線下紅了臉。

許琰有一瞬間覺得,阿東那次之所以會提起阿齊時,是不是因為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呢。

車停在醫院門口,江倚樓已經在那裡等著他了,看到他從車上下來就快步走到他跟前,看著他完好無損的樣子,輕聲舒了一口氣,然後緊緊地把他抱進懷裡。

許琰感覺著這個人的擁抱,一動不動的任由他抱著。許久,江倚樓才鬆開他,露出一個微笑:“戴舒同他們已經在學校裡等著我們了。”

許琰輕輕的點點頭,淡淡的一個微笑,像所有孩子應該有的表情,依賴,純粹。看到許琰的微笑,江倚樓心裡的大石更是落回了地上,但願這個少年,再也沒有傷害。

知道許琰來了,戴舒同直接奔過去撲到他身上。雖然只有三天沒見,但是經過上次戒指事件大家關係突飛猛進的增長,戴舒同跟許琰在一起已經完全沒有了顧忌。

拍了拍他的肩膀:“終於想起我們了?哇!這是什麼?!手辦啊,許琰你太帥了!”看著做工精細的足有二十幾厘米高的殺生丸,戴舒同的眼睛直接笑到一起,“殺殿啊,帥呆了。”

看著戴舒同一身的興奮,大家都哈哈笑了,許琰也淡淡的微笑。

一頓飯吃的很開心,這個組合已經組建多時了,以江倚樓這個孩子王領頭的一群少年,青春,張揚,風捲殘雲,四處掃蕩。

餐桌上一個不變的話題,就是許琰還回不回英華了。許琰已經在家休息了半年,那段時間什麼地方都不能去,現在自由了,是不是可以回學校了。

雖然大家都知道許琰可以有更多的選擇,但是英華這個地方,始終留著他的位置,還是期待著他的迴歸。

許琰輕輕的點點,“我會去的。”

一個聲音換回一陣歡呼。江倚樓略微有些吃驚地扭頭看許琰,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