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最後掙扎著一笑,“那王叔,你看你給我找個工作,我不能給臉不要,不是,可我說直白點啊,我們平民百姓的還是乾點別的好。再說這有錢有勢的誰不想要個正規出身的保鏢看門的呢!我又沒學過,打架也沒戲……”
我爸看著我,恨不得把我一腳踢回我媽肚子裡去。
王叔在旁哈哈一笑,“其實也沒什麼,那都是自動監視系統,特簡單一學就會,而且那家的主人你還認識。”。
我腦子一蒙。
“林豐,你還記得嗎?小時候你總找他玩。”
我當然記得,他前不久還捶過我。
我爸已經站起來了,一拍我腦袋:“還不快謝謝你王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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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所有黑社會片裡一樣,嘍羅要見老大的標準派場林家是擺了個足,除了身邊二頭目三頭目臉上沒刀疤外,整個就一忠義堂堂口。我用標準日式鞠躬法把身子彎到超越人類極限的低度。
座位上的小子眼皮都不帶抬的。
二頭目哐哐上前就一陣訓斥,從衣服領子到鞋裡的襪子,什麼指甲要乾淨,什麼不能隨便進主屋。
恍然間,我有種進如封建農奴社會的感覺,中國不是解放許多年了嘛!我抬了頭看當今新土材地主,就見上面的人細皮嫩肉的,長長的睫毛,正低了頭玩自己的指甲。
“聽明白了嘛!”
“明白了。”我說,怪不得一個月給三千還包吃包住呢!一半得算精神損失費啊!
也不知道他們認沒認出我來,我現在理了個平頭,又換了身西裝,應該跟以前頭髮象鳥窩,鬍子拉碴的樣有很大不同。
我存著僥倖的心理推了出去,忘了這群哥們都是特種兵出身的,別說你就是不帶鬍子,你就穿上裙子要照樣揪出你來,更何況了,裡邊這是什麼人物,我一來連我六歲還尿床的資料都遞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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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真痛快了幾天,也沒人找我麻煩,就是成天頂著那四個螢幕看的我渾身難受,你說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渾身有使不玩的勁,你讓他憋悶在一個小屋子裡對著一屋子的螢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我後來就找了個空子出去,到門口吸了幾口氣,抽出根菸來點上,美美的抽了口。剛要抽第二口的時候,屋裡就跑出個人來,一見了我就一個冷眼。
“把煙掐了跟我來。”
我低著頭跟這人走,心說,我沒犯錯吧!沒說不讓抽菸啊!
上去的時候,就見有幾個傢伙正坐在客廳的沙發那,我好象的看了一眼,那幾個坐的筆直筆直的,要我早找夥計打撲克去了,還這麼幹坐著。
到了二樓,我才發現二樓裝飾的也真他媽真漂亮,地擦的都能照見人影。
林豐剛洗了澡,坐在靠窗的位置,轉過頭來看著我,皺了下眉,對我身邊的人說:“沒你事了。”
那人轉了身就走。
我就站在那看他,他也看著我。說不出好意還是歹意。
“路愛國是吧!”他陰不陰陽不陽的說,打了個哈欠,說了句讓我噴飯的話:“你知道有什麼好玩的嗎?”
天皇奶奶,你小子有錢的都能燒死你,你問我有什麼好玩的?
我那呆了呆,就聽他那嘀咕著:“怎麼跟個弱智似的。”
這不是擺明罵我呢麻!我得給他點顏色看看。我一挺身,嘴裡就開始滔滔不絕起來,從東城裡半黑社會性質的小賭窩到西城的各色雞窩,我雖然沒去過,但此類訊息我是過耳不忘……
他不耐煩的揮揮手,就象趕只蒼蠅似的。
我利馬停嘴,人家看不上,那怎麼辦?
他在那嘆口氣,看著窗外,一副寂寞心事誰人懂的樣。
就在我攪盡腦子要找樂子的時候,就聽樓下一人高叫著:“林哥,白小姐的電話。”
林哥?!
我忍著笑,看樓下那小子跑上來把手機遞到林豐手裡,林豐接過去,臉立即開了花,甜的膩死人的叫著:“美美,你什麼時候回來,我都要悶死了。”
真夠二的,我想,我要是他爸早一巴掌過去了,他媽的老爺門接個電話至於的麻,就算是未來媳婦也用不著這樣啊!
嘰裡咕嚕的打了半天電話,我站的腳都麻了,那邊還想你愛你舔你的沒完沒了,我忍不住的運起鼓起腮幫子,我這是老毛病了,一不耐煩就腮幫子一鼓一鼓的,跟個蛤蟆似的,知道我毛病的人都那麼損我,可那我也改了,早習慣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