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了電話,我還沒反映過來,還鼓鼓的呢!
他居然笑了,心情變的不錯。
我想,這下該沒我什麼事了吧!哪知道他忽然就站起來,衝我說:“走咱們到你說的那個小賭場看看,我倒要看看你們都怎麼過日子的。”
※ ※ ※
我帶著活祖宗到了我曾光臨過的地方,他那幾只純種大狼狗都跟在後邊,一進場子,賭場老闆就一溜小跑的殿過來,還以為我們來砸場子的呢!
“沒事,沒事,我老闆要在這玩玩!”我說,揮手就跟趕蒼蠅似的,總算知道在老虎後邊的好處了。
地方本就不大的地方,現在被我們佔了一半,他往那一坐,還得放一個自己帶來的椅子墊。
我扭著鼻子想笑,沒見過這麼嬌氣的主。
他從那看了看桌上的牌,卻沒有伸手,然後咳嗽一聲,我馬上悟古來,他嫌這牌藏,我利馬找來老闆,“去去,混副新的,這藏了八即的誰玩啊,也不怕染上愛滋病。”
老闆敢怒不敢言的看著我。
別那麼看我,好不容易老子也當回老子,不玩你玩誰,再說我上次從這輸了三千多,吃了一個禮拜的饅頭。
新牌上來了,可問題又來了,誰也敢下場子玩。
沒有對手的賭桌是寂寞難耐的,林豐坐在那,不耐煩的搭搭的敲著桌面,也不嫌棄桌子髒了。
新牌上來了,可問題又來了,誰也敢下場子玩。
沒有對手的賭桌是寂寞難耐的,林豐坐在那,不耐煩的搭搭的敲著桌面,也不嫌棄桌子髒了。
那幾只大狼狗是不會和他主子坐一桌子的,我就腆著臉上去,小心問:“要不要陪您。”
整的自己就跟剛乾三陪的似的,他看我一眼,拿下巴對我一點。
我利馬做他對面,他是老闆肯定不會真贏我錢,不過是走個過程,玩個熱鬧,我要不明白這個,我路愛國也白混這麼久了。
我這一坐下才知道自己錯了,真他媽的倒黴!
這小子腦子一定是計算機做的,怎麼那麼能算計呢!他就跟知道你牌似的。一會兒我兜裡的子就沒了。
他也玩夠了,把錢往我面前一推,我正要去拿,就聽他扭頭對後面哥幾個說:“拿去買酒吧!”
媽媽的!老子的錢!
誰也不跟我客氣,拿了就走。我耷拉著腦袋在後邊跟著,點子真背,正想著一前面的哥們轉過頭來,小聲對我說了聲:“林哥算是咱亞洲上的這個。”
他豎了下大拇指,衝我一點頭。
然後又靠近我點,更小聲的說:“那是上過賭船的主,一次就上千萬,能把人嚇尿褲子。”
※ ※ ※
開著騷包的車在路上逛了幾圈,既不能橫衝直撞弄死幾個,也不能隨便拉路上時髦的小姑娘啃幾口,哎,新社會里的這太子爺倒真不如舊社會的地道。
我坐在後面一輛看著前邊的車到了紅燈就停下,問開車的哥們:“你說這林……哥看上去挺霸道的,倒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先套套話再說。
那人也不把我當外人,反正一個地方住著,早晚我也得知道。
他搖了搖頭,看我一眼,“不過也說不準,反正你總鬧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