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說完就要走,咖啡的錢也不開口收,回去就由自己墊上。“阿青你等下。”顧擷之連忙跟過來,從口袋裡拿出了錢包,抽出了一張,一邊又拉緊了陳沛青的手,“給我那麼多,還有的找呢。”陳沛青又笑,卻也不推辭了,攥進了手心裡,“那我還能過來吃飯吧。”“可以啊,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那姑娘把你綁架來的?”嘴裡說著玩笑話,可見顧擷之還是繃住了臉,大難臨頭似的,“明天記得過來吃飯。”他將顧擷之推開,拍了拍他的手臂,這就離開了。
其實陳沛青心裡真的不大在意,但這邊的顧擷之卻不一樣了,聰明的一個人卻鑽進了牛角尖。他竟是希望陳沛青能因為這個數落他幾句,而不是毫不在意的離開,不過自己為什麼會糾纏著這個,歸根結底也許是因為現場多了一個女人。
第二天再見面時,陳沛青正圍了只圍裙站在廚房間的煙熏火燎中,也不知經了幾手的抽油煙機呼呼作響,奮力工作卻收效甚微。顧擷之將袖子一卷就要上去幫忙,卻被他提溜著一隻鍋鏟給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