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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也足夠普通人十年八年吃用的貴价貨。這裡不過是個客棧,雨扶風又出去了……再想天風醜私自離宮,雨扶風的反應也奇怪。一般捉拿逃奴總該多派人手,四下分散追拿的。他卻放著滿宮幾十上百的白袍僕役不派,自帶著我出來,一路悠悠閒閒遊山玩水,若說他早忘了天風醜的事,也不是說不通。

我跟雨扶風才不過半年,平日裡也未見得比天風醜更受寵一些,真要走了,他的反應不會比天風醜逃掉來得更大吧?我若就此離開客棧,在附近找個小島漁村住下,他這樣找法,三天兩日找不到,大概也就忘了吧?

而我居然沒有逃跑!

光線漸暗的房裡,手中傳奇小說仍卷在早上翻開的那一頁。我斜靠在榻上,直到旁邊桌上的油燈點燃,光亮照進我眼睛裡,才回過神來。雨扶風回來了。

點上燈,雨扶風順勢坐在桌邊的椅上。我連忙擲下書卷,自榻上起身,走至椅前跪下一膝,為他鬆開腳上沾滿泥塵的錦緞劍靴的綁帶。雨扶風也不出聲,甩掉靴子,腳踩上我屈曲的大腿。

我眼角上斜,看他臉上淡淡的,一時並無開口說話的意思。乾脆蹲著的腳也向後移,變為跪坐的姿勢,讓他雙腳可更舒服地踩在我腿上。捉起他一隻雪白綾襪包裹的腳掌,按摩起來。

雨扶風放鬆地輕籲,頭向後仰,略微合上眼睛,有些疲勞,又彷彿十分享受的樣子。真不知他接連兩天跑出去做些什麼?把我獨自留在客棧,也不怕我逃跑。我又根本管不到他,就算他大爺是去花街柳巷尋樂,也不必怕我打翻醋罈。若他說是去找天風醜,只一個人,九江城這麼大哪裡就找出來了。何況風醜未見得就是到九江來了。

“江湖上的事你不懂。打探訊息尋人的門路多著呢。”雨扶風仍閉著眼睛,淡淡地甩出一句話。我方才一呆,雨扶風沒被我捉著的那隻腳在我腿上加力一踩,微微俯首,睜目笑笑地看著我,又道:“不過,若我當真是出去尋樂,你真的不會打翻醋罈麼?”

為何他這讀人心思的功夫就只對我有效呢。天風醜離開前又不見他知道阻止,只能在事後巴巴地追出來?

雨扶風笑容微斂,伸手輕撫我下頷,緩緩說道:“有些事,不是說了就可以明白的。也有些事,不是知道就可以阻止的。”我瞠目以對。

這天晚上雨扶風明顯情緒不高。沒有再帶我去店堂晚餐,而是叫了吃食到房裡。飯後洗浴就寢,也沒挑逗玩弄我。熄燈上榻後,只將我當抱枕摟在懷裡,就沒了動靜。但我知道他沒有立即入睡,只是不出聲而已。

22

從第三天開始,雨扶風換回文士衣裝,帶了我出店遊玩。第一日先去了附近的廬山,之後又去遊覽甘棠湖、能仁寺等名勝。早說他才學淵博的了,無論走到哪裡,逸聞掌故淡淡說來,都叫我聽得津津有味。

如今正是不冷不熱的日子,出遊的人很多。幾日遊覽下來,頗有許多文人雅士,為雨扶風和我的衣著舉止所吸引,過來搭訕說話的也有好幾起。雨扶風都以真名與他們通問,還介紹我說是他的“學生”,讓人以為我是什麼風流闊少,一班人圍住“王少爺”、“紫稼公子”地叫,幾乎沒弄得我當真忘了自己的身份。

大概雨扶風也不想我忘乎所以,回到客棧包下的獨院,就會特別提醒我。所謂“提醒”雨扶風當然不會只用說的那麼幹巴巴沒水準。通常他會叫夥計送一桌子酒菜、絲竹樂器、瓜果糕餅之屬,在房中擺開,飲酒行樂,要我在旁彈唱侍候。這位爺的花樣兒就多了去了。

這日遊琵琶亭回來,雨扶風慣例叫了酒菜回院。初時還讓我打橫坐了一起飲酒說話,三杯五盞下去酒意上來,便命我褪盡衣衫,坐進他懷裡口對口哺酒給他喝。每一口酒過,自不免將我口唇一併品味,且在我通身上下其手。逗得我那話兒抬起頭來,便取一條絲帕束住,還打個花結。又開啟我髮髻,將長髮散下來,握在手中把弄。

“那些追著我叫“王公子”的傢伙,看到這一幕,大概會掉了下巴吧。”口裡的酒液慢慢過到雨扶風口裡,感覺到舌頭給他含著吸吮,我心中想道。在雨扶風示意下自他膝上下來,扶著桌角彎下身子。

涼涼的東西,也不知是瓷質的湯匙還是包銀的木筷,分開我的臀瓣,輕觸後庭。我微顫,咬唇忍著逃開的慾望。那叫鱗莖的東西,實在麻煩至極。那天雨扶風罰我自己做。我直折騰了大半夜才勉強過關,裡面卻傷得十分厲害。縱然極樂宮有治這類創傷的最佳藥物,兩三天過去,也還沒有全好。輕輕一碰,裡頭就隱隱做痛。

幸好這幾天下來,不知雨扶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