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談論些打打殺殺的事,索仇郎的話題依舊熱鬧,胡湘菱一行人卻沒有再出現。晚飯後回房,洗涮一下就上床。當然了,雨扶風真正肯放我睡覺,也差不多快四更時分了。
其實這晚雨扶風倒沒怎麼需索,只是叫我品蕭,幹了我一次。主要的時間用處罰我早上的行為了。懲處所用的工具就是白天插在我後庭的金屬物件。
說起那個東西,我早上沒顧得細看。在我後庭中插了整天,只隱隱覺得它會長,好象是緊纏在我那話兒上的那三根細鏈的緣故。
有東西塞在後面,縱然尺寸不是極大,我又多少算是習慣了,也不可能真的沒事人一樣,故而一整天我那話兒都硬著。而那話兒挺得越直,它在後面就向內“長”得更長。尤其給雨撫風品蕭時,他在我身上撫弄的一雙魔手挑得我情動,後庭內的感覺極是明顯。後來雨扶風換用他那巨物幹我時,將之取出放在一旁,我瞥眼看見,比早上明顯長出一大截。
雨扶風發洩過後,就把那東西拿過來,插入我承歡後依舊鬆軟的後庭。不同的是插入之前,他特別將那東西給我看過,還將名稱構造仔細解釋。
那東西名叫鱗莖,以白銀和另一種什麼金屬混合打造,構造極為繁複。主體由近千片指甲大、其薄如紙的鱗片層疊連綴而成。每一片鱗片內部,都連著有一條髮絲般的金絲,近千條金絲合成三條細鏈。透過那三條細鏈,可控制鱗莖的長短曲直。指頭大小的把手則由四片長形銀片構成,不用時合攏掩藏控制用的細鏈。
後庭又一次被鱗莖充滿後,雨扶風令我赤身跪在榻上,兩膝分開,牽著我的手摸到拖在腿間的三條細鏈。
“好了,”雨扶風淡淡說道:“你不是喜歡自己來?就讓爺好好欣賞一下吧!”令說至少要洩身三次才許停下,還不許我直接用手碰自己的身子,只能透過那三條比燈芯粗不了多少的細鏈來做。
我幾乎沒有哭出來。倒不是因為被喝令採取的放蕩姿勢,也不是什麼無聊的屈辱感羞恥心,實在是嚇得呆了。這個要怎麼做?三條鏈子拈在指間,軟軟的毫不受力,除了向外拉之外,我根本不知道還能對它們做什麼。控制鱗莖?怎麼個控制法?雨扶風卻再不多言,舒舒服服地靠向枕上,以一付戲謔又微帶認真的眼神看著我,令我明白這絕不是提出異議的好時機。
別無選擇下,我只得試探地逐一拉扯三根細鏈,心裡極力想象各種風月情事。不想那鱗莖的機關著實靈敏,我才剛拉動一根,後庭裡的東西驀地彎折,立時令我撕裂般痛,“啊”地大叫出聲,任什麼情慾都褪個乾淨。
足足拆騰了個把時辰,弄痛了自己無數次,我才終於勉強能控制那個東西,讓它以適當的幅度彎曲伸縮,磨擦身體內部的敏感部位。雖然還不熟練,也總算是有些意思,那話兒也慢慢有了反應。這時雙股內側已可感覺到液體向下流淌。想雨扶風那巨物都沒有傷到的後庭,居然是被自己弄得受傷出血,這滑稽又令人哭笑不得的念頭,差一點兒又使我前功盡棄。
這真是漫長的一晚。
21
次日雨扶風又是早上離店,將我獨自丟在店裡閒坐。我不禁有些納悶兒,他怎麼就那麼有把握我不會逃跑。
初到雨扶風身邊時,正是長清撞破我和碧桃的姦情、怒焰滔天之際。通姦被抓原是我們這等人的第一大忌,故我對自己的命運早不抱有希望,那時真是什麼也不在乎了。不想先給雨扶風溫柔對待(以他那物,若上來就不顧一切地硬幹,我絕對有死無生),又先後碰到天祁子、天風醜這樣友善溫柔的兄弟,漸漸從絕望心境中擺脫出來,生趣重燃。
書上說的,以色侍人者,“色衰而愛馳”。尤其男兒之身,與女子相比,美色的倚恃更是有限,又沒有“珠胎暗結,母以子貴”的指望。自來就沒聽說我這樣的人,最後有什麼好結果的。年小時不論,到我如今的年紀,多少想明瞭這個道理,不肯認命的,千方百計弄些金銀細軟在手,一遇機會就逃走,並不是什麼希奇事。故而得知天風醜私自離宮,我只是佩服他的膽量,擔心他萬一被抓回來時要受的懲處,並不驚訝他私逃的行為。
無論是當年樓裡,又或是後來長清府上,我們這等人住的所在,從來都是戒備森嚴。也許眼裡看不到挺刀持杖的看守護院,但是高牆深院、密鎖重門,是毫不含糊的。極樂宮深處山中,又滿宮數目不詳、詭異莫測的白袍僕役,這念頭更是想都不敢想。然而……
昨天白天我無事時翻檢行囊,發現厚厚一疊足有幾十萬兩的銀票。此外胡湘菱那女子送的翠玉鐲,是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