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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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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掏出一個『銀托子』來,這東西套住陽具末端,有兩個匙羹似的東西,將兩顆睪丸託著推前。原來交合之時,睪丸會向小腹縮,縮到小腹上時,就會洩精。而這銀托子恰巧就將那兩顆小東西託著,以使之不能在住後縮,這樣就不曾早洩。”——摘自《伐國舅》。xbookcn。/gs/101/faguojiu。htm,此注。

18…19

我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雨扶風早不在身邊。我初到極樂宮時,最奇怪的就是他怎麼有那麼大精神,無論前一天鬧到多晚,幹過幾次,次日都會在辰時之前起身。後來還是天風醜告訴我,武功達到一定程度,打坐練功都可恢復精力,睡眠時間大大減少。而且習武之道重在堅持,多數武人每日都會抽出一定時間練功。更有些特別的武功心法,連練功的時辰都有講究。雨扶風所練的功夫,據說就是凌晨日出前後練功的效果最好。天風醜解釋了一大篇天地陰陽、日精月華之類的話,聽得我雲山霧罩,到底也不明白。只知道雨扶風習慣早起練功就是了。

好在雨扶風這做爺的不十分講究規矩虛禮,並不要求夜裡侍寢的“弟子”也早早起來伺候,甚至從不在早上鬧人。後者大概也是因為練功的關係,畢竟晨早時候陽氣漸旺,正是男子情慾高熾的時候。

我在榻上長長地伸個懶腰,不意外地腰骨痠痛,四肢倦懶,後庭處也不甚自在。坐起身掀被看時,但見通身上下,遍是歡愛痕跡,下體更是一片狼籍。粉嫩的肌膚映著斑斑點點青紅印記,東一處西一處掛著可疑的、半乾不溼的津澤。再加上微顯凌亂的毛髮叢中,高高擎起的肉柱,實在沒法不臉紅身熱。

耳力所及一片靜寂。我遲疑少許,暫緩起身,將枕頭略微墊高,換個更舒服的躺靠姿勢,握住硬熱的那話兒套弄,另一隻手則伸向後面。

不知是年紀漸長,還是到極樂宮後習學了太多歡愛方式,我漸漸喜歡上這樣愛撫自己。最近兩三個月,雨扶風不需我侍寢的時候,我幾乎每一天都要做這事。與伺候雨扶風不同,自己做舒緩得多。雖沒有欲仙欲死的極樂,卻也不會每一分每一寸都給燒焦般的痛楚。

我伏在枕上喘息,手中已是一團綿軟,左手中指的指尖兒還吸在後庭內。那裡還很鬆馳,指尖所及一片軟膩。真不知昨晚我昏睡過去後,雨扶風還幹了多久,說不定整晚都把那話兒留在裡面,而且肯定也不只射過一次兩次。我幾乎忍不住懷疑,現下肚裡是否灌滿了他的精華。這種觸感令我莫名地興奮,還沒做上幾下,就直接攀上頂峰。

“看來要餵飽你還真難呢!”淡淡的語聲將我自滿足後的慵懶中驚醒。我驚跳起來,衣衫也顧不得穿,就那麼赤身跪伏榻上。

雨扶風的聲音我是怎也不會忘記。做為掌握著我生殺大權的主人,雨扶風一直給我以十分矛盾的感覺。他似非粗暴兇戾之輩,我很少見他發火。即使是床榻之上,我被他那巨物和千奇百怪的歡愛手段折騰得半死時,都還可以感覺到他對我的憐惜和喜愛。可是不知為什麼,我本能地知道他絕不是會容忍一切放肆的主子。一旦觸犯他的逆鱗,將是生不如死。而最為可怖的卻是,到他身邊半年多,我一直找不出哪裡是他的逆鱗。這不能不令我分外戰戰兢兢,稍有風吹草動,就驚嚇莫名。

比如,他是否不喜歡我自己做這事呢?

“廚房裡有燒好的熱水,先去把自己清洗一下。”雨扶風語氣裡不帶什麼喜怒,平淡地吩咐道,“再來看要給你什麼懲罰。動作快點兒。”

我不敢多言,撿起扔在床榻一角的衣衫胡亂套上身,跑出房去。以我最快的速度如廁盥洗,清潔身體內外的歡愛遺留物後,回去正房。雨扶風已收拾得衣衫齊整,原本凌亂不堪的床榻,也整得絲毫不亂。榻上放著我們的行囊,另有一疊摺疊整齊的衣衫。

雨扶風穿著藏青武服、皂巾束髮,坐在桌邊喝茶。見我進來,就放下茶盞。我躬身行禮,規規矩矩地道:“爺,我收拾好了。”

“嗯。”雨扶風哼了一聲。我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一聲。還好他沒有吊我的胃口增加壓力,短暫的沉默之後,就說:“快些把衣服換上,有客人要來呢。”

不會就這麼饒過我吧?還是說他並不在乎我自己做,根本就沒有生氣?我心中猜測。到了榻前,就看見那一小撂衣衫最上面是一方白綾,四角反兜上來,蓋著下面不知什麼東西,才知我想得確實是太輕巧了。

白綾裡面包著一隻銀燦燦的物件,橫臥著有六、七寸長,徑寸粗細,表面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