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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是沒有興致,還是心存憐惜,一直沒有真正幹我,也沒有用玉勢之類的東西玩弄,讓我少受許多苦楚。這次也一樣,雨扶風用那冰涼的東西拔弄一陣,就丟開手,叫我在腳前跪下,給他品蕭。

這時我的蕭技已十分高明,不一會就令雨扶風的巨物昂起頭來。正應再接再勵之際,雨扶風忽地示意我停止。他起身整衣,安撫地輕拍我面頰,笑一笑道:“紫稼乖,你喜歡的人來了喔。”

我愕然不解。雨扶風坐回椅中,自斟一杯酒,送至唇邊淺飲,並以手勢令我穿起衣衫。

經這樣一攪和,我那被挑逗得站起來不久的那話兒自是沒了精神。配上那個打成花結的綢帕,看來十分滑稽。不過這種東西,沒有明確指令就取下來說不定會是個罪名,反正也沒什麼不適,也就由它了。

我撿起衣褲匆匆穿著,剛才繫好褲帶,就聽得外面有人“呯呯”地拍門,伴隨著照料這院子的夥計的聲音:“風老爺,有幾位貴客命小的送拜帖過來。”雨扶風也不出聲,衝我揮了揮手指。我披上外袍,一邊繫著襟扣,一邊跑出去開門。

當店夥的都有一雙毒眼睛。我明明已經整好了衣服才開的門,他一眼看過來,還是隱隱露出些曖昧之色。面上倒很恭敬,分做兩次,奉上三張極具氣派的描金名帖,滿臉堆笑地打躬說道:“王公子,湖陽金波府傅二俠,星子洲陶公,和敝東主奉行節大爺拜上風先生。煩請王公子通候一聲。”

我知這幾日店裡夥計住客對我們早在議論紛紛。剛來那晚動靜實在是鬧得大了些,又出了胡家小丫頭那回事兒,我和雨扶風的暖昧關係眾人大都心照,所爭的便是我是男是女,是寵侍孌僮,還是扮男裝的姬妾。不過無論面前這店夥持哪一種觀點,表面上也還是要把我當男子,稱一聲“公子”的。

從夥計手裡接下拜帖,我下意識地隨著夥計的目光向站在稍遠處的一行人望去,立時全身劇顫,目瞪口呆。

那一襲黃衫、立在那豔若春花的女子身側的,豈不是天風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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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萬沒想到會在此情況下重見天風醜。他既走了,怎麼竟又回來?再寬厚的家主也不會放過背主私逃的奴僕。便是退一步講,雨扶風有心放過天風醜(在我看來,他那明顯無效率的追捕方式,多少表明這一猜測的正確),也必然只能是在他不被抓住的前提之下。一旦雙方對上面,為了維護家主的威嚴,不對逃跑行為加以懲罰是不可能的。

過度的意外令我完全僵住,好一會兒功夫只是瞪著那黃衫的身影發呆。那一行人慢慢走到近前。店夥計看看我再看看那一行“貴客”,識趣地退開兩步,並不出聲。我完全沒有理會那幾位“貴客”。事實上,從看到風醜的那刻起,我的目光就完全沒辦法從他臉上移開。

仍是他喜歡的淡黃色,與在宮裡時的輕衫不同,是緊身俐落武士裝。還是那麼修長挺拔的身姿、清冷俊秀的容顏,卻全無一絲血色,就連那形狀優美的薄唇,都只剩下兩片灰白。我看見他時,他也正看向我,眼睛閃了一閃。別人或者看不出,我卻知道他認出了我。不僅認出我,根本就是在跟我打招呼了。那慣常的平淡神情,沒有驚訝,更沒有恐懼。

難道他本不知所謂的“風敷豫先生”是什麼人?以他的頭腦,即便原本不知,看到我總也知道了。怎麼還能如此平靜?

微微震動耳鼓的輕咳,將我從紛亂的思緒中拉回現實。看時,卻是個四旬往上、五十不到的中年人,站得略前於天風醜及其身側女子。看他端端正正一張臉,目光深邃銳利,彷彿可直刺人心。身著灰藍勁衣,外罩長衫,腰間掛著一對兩尺來長,形狀古怪的東西。憑我那點可憐的武學知識,只知道是兵器,具體名稱什麼的就說不上了。不過,看這人的神情氣度,以及所站位置,不難猜知其必是具帖的三位“貴客”之一。

中年人掠了天風醜一眼,負著手兒踱至門前,臉上帶著溫和客氣、又有些自恃的笑容,輕咳著說道:“這位…小哥,在下金波府傅君傑。日前傅某的兩個侄女,多蒙風先生照顧。今日傅某特來拜謝,還請小哥先通稟一聲。呃,小哥與我這世侄相熟?”

這句話我總算聽得清楚。聽他說到“小哥”時略微打了個嗑兒,又提及“金波府”,說什麼他的“兩個侄女”“蒙風先生照顧”,我自然想到剛來那天的事。再把目光從風醜身上移開,逐一打量來的這些人,與風醜身邊的女子目光相對時,這女子眼波流轉,微笑點頭。我不由得又吃了一驚。

這不是那天來過的胡湘菱麼?當日我已知她是美女,卻不想換了女裝,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