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良依舊百年的面無表情,執玉白笛子站著,眼神荒蕪。
白魄視線著落到他身上,對著滄良的面無表情依舊清淡一笑。
滄良神色一緊,再怎麼惱火,也還是走上前來,到了跟前,才總算開了口:“你何必?”
白魄去俄斯終生不得再歸的命令,只有同為長老的幾個夥伴知道,其他壇主只是大約得到了些風聲。
白魄苦笑,搖搖頭,卻是不知該怎麼回答。
“你知道天宗給了你機會,大周的皇帝值得你這樣?”
“那個男人對你能有幾分真心?他到你離開為止,有哪一刻沒在算計你的?”
“他有哪一刻沒在想著屠盡我北疆玄宗的?你怎麼還一頭栽進去了?”
明明殘暴的人現在卻有些不依不饒的絮叨,“他要真愛你,現在在哪裡?真那麼視你為命,怎麼不親提了大軍來逼宗主要你?”
“滄良!”雲羽有些看不過眼,事已至此,“算了。”
滄良卻再冷笑一聲,“秦昭碩要真領了大軍來要你,不管是否能成功,我也敬佩他,我也看得起你。白魄,可你今日這樣高矮不是的被掃地出門,我要怎麼看你雌伏一個男人身下還遭玩弄?”
“夠了!”雲羽沉了雙目,陰冷了臉,只是礙著白魄現在的臉色而沒直接發作。
白魄低著腦袋,慘白的臉努力仰起,勉強拉起嘴角,“多謝你們送我,時辰到了,我先走。”
可還沒容他轉身,滄良再一次笑著開口,“不愧是大周的皇帝,手段厲害!早便收攏了大部分的西桑部族卻隱忍不發,現下左右夾擊,打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