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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白惜晚知道他亂想,認真道:“你答應我不殺他,我就告訴你。”

南宮醉把玩著摺扇,沈聲道:“只要不是和你糾纏不清的,我就不殺。”

白惜晚在心中翻了一下白眼。和我糾纏不清的難道不是你麼。

“他是我以前在西邊那座山裡認識的朋友。”白惜晚故意不去提那件事。

南宮醉想了想,道:“那夥蠻匪?竟然還有漏網之魚。事情已經過去了,他既然逃脫了,便是他命好,我也不會再追究。不過,要是你和他……”

白惜晚怒道:“又不是每個男人都好這口。你以為都像你。”

南宮醉勾了勾唇角,道:“好像你和我是一樣的人,你覺得不好?”

白惜晚真想翻白眼了,道:“我什麼時候覺得不好過?你不要東拉西扯,離那個人遠點。”

南宮醉見他動怒,必然是真的了。又想故意逗逗他,繼續道:“你覺得一直在下面很好?有沒有想過在上面?如果我懷疑你袒護那人也許是因為你想在上面……”

白惜晚瞪著他,咬牙道:“我要是有興趣,一定先上了你。”

南宮醉笑得兩眼彎彎,靠近他,悠悠道:“我不介意讓你上一次。”

白惜晚閉了閉眼,脫口而出:“為什麼你們都……”剩下的半句生生頓住。

第一個這樣說的是白垣之,現在又是南宮醉。

想起白垣之,心中一悸。

南宮醉已經覺得這句話有文章,輕聲道:“你們……?”

白惜晚不想多說,尤其不想和南宮醉說白垣之的事。看著他冷冷道:“我就是喜歡在下面,天生就喜歡。”

不再跟他糾纏不清,快步往前走去。

南宮醉低低的笑聲從後面傳來:“惜晚,你可真是個寶貝。”

頭皮有些發麻,這句話怎麼跟白垣之一模一樣。

守卿,我很想你。

寸心咫尺,相隔萬里

南宮醉幾步追上,側頭看了看他,笑道:“前面有一家酒肆,我以前常去坐坐。也不知現在還能不能喝到桑落酒,不如我們去看看?”

白惜晚微微點了下頭。又聽南宮醉道:“這酒乃是每年九月桑葉凋落之時取樹下甘泉所釀,經秋露寒雪封存,來年六月桑葚熟時才算釀好。故稱桑落酒。”

說話間兩人已走到酒肆門口。

酒肆已開了門,只是沒有什麼客人。兩人走進去,老闆見了南宮醉便熟絡道:“新春大吉。公子今年來得好早,想喝什麼酒?”

南宮醉笑道:“自然是要你藏的私貨。桑落可還有?”

老闆撫了撫額,無奈道:“本是留了幾壇,現在就只剩一罈了。”

南宮醉輕輕敲了敲手中摺扇,挑眉道:“只剩了一罈?你這店裡最好的就是這桑落酒,不信你沒多留些好接上今年六月。”

老闆拍了拍手,笑道:“公子每年都來我這裡喝桑落酒,果然瞞不住你。這酒再好,也是要賣的不是?先請樓上坐,待會我讓夥計送兩壇上去。”又故意壓低聲道:“不過的確存得不多,我還得留些招待老主顧。”

南宮醉笑道:“好酒不必貪杯,兩壇足夠了。”

兩人上了二樓左轉進了一間小廳,三張桌子靠窗擺著,小二引在前面,走到最裡頭的那張桌前扯下肩頭雪白的布巾仔細擦了擦,彎腰道:“二位公子請坐,小的這就去拿酒。”南宮醉又要了幾樣小菜,和白惜晚對面坐了。樓下傳來琴師彈奏的樂聲。

白惜晚坐下來才覺得,這位置不僅僅是清淨,窗外正好看得見臨玉湖最好的精緻。

要是春季,湖邊一片桃花垂柳,湖中嫩荷尖角,清雅悅目。若是盛夏,桃葉碧綠,柳絲垂絛,湖中荷花映日,濃豔喜人。此時無花無葉,無雨無雪,只有清冷的空氣帶著一絲元宵的甜味從窗外飄來。

對面這片荷塘正是當年和白垣之夜遊臨玉湖時賞月聽蛙之處。

白惜晚看著窗外出神,轉頭見南宮醉正看著自己,似笑非笑。

覺得有些尷尬,終於笑了笑,道:“此處果然風雅別緻,想必酒也十分不錯。我酒量不太好,要是醉了,你可要揹我回去。”

南宮醉將扇子放在桌上,一手托腮,勾唇道:“你醉過幾次?”

白惜晚垂目想了想,又側頭望向窗外,輕聲道:“除了第一次沒醉,後來幾乎喝一次醉一次。”

第一次沾酒是從青山書院回到悠然莊。白垣之那天喝個不停,勸也勸不住,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