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讓我躁熱難耐。
我閉了閉眼,然後用力睜開,肆無忌憚地汲取他的每一個線條,我毫不猶豫地低下頭,吻住他的火熱。
“唔……”這次輪到他了,他的頭往後仰,兩手抓著我的頭,感官功能激昂了起來,喘息著,興奮地說不出話來。
我強烈地愛撫他,我知道那是種怎樣的全身麻痺的刺激快感,我要讓他瘋狂,為我一個人而瘋狂。
“喂……”我抬起頭,看著他的樣子,讓我口乾舌燥到快窒息了,“你這個樣子最好只有我看得到……”
他的兩腿張開,腰起伏著,兩手摸索自己的腰部,那雙原本堅毅冷硬的利眸就快沒有焦距,盪漾著的水汽,他呼吸的氣息很急促,口中間斷髮出讓人骨髓一併酥麻、男性沉醉快感的低沉呻吟聲……天,我真的會失控!
“……媽的,囉嗦什麼。”他猛地把我拉過去,激烈地吻我。
我趁機拉開他的雙腿,調整好姿勢,在他的股間摩挲,一邊伸出手指幫他擴張。
他先是不適地皺了下眉,然後更緊地抱住我,在我耳邊喘息著低喃邀請:“快點……來吧……”更大地張開雙腿。
這分明是引誘我更狂熱的侵犯他,我不再遲疑,進入他的那一刻,讓我麻爽得天旋地轉。他大口的喘氣,緊扣我背的手指深深陷進我的肌膚。
“痛嗎?”我忍著慾望的亢奮衝動,不停地側頭吻他眉頭糾結的俊臉。
他咬牙瞪我:“老子不是女人!再囉嗦一槍斃了你!”他潮紅著臉,這種時候仍堅持他的尊嚴與高傲。
我深吸一口氣,學他的口氣:“那老子不客氣了。”猛地開始挺動。每一次抽動,就有一陣陣的快感如潮水般湧上來。
理智早已飛到天邊,我們互相緊摟著,肉體激烈的碰撞,充斥著男性最原始的本能,那種頭皮發麻熱血沸騰的快感讓我們無所顧忌地大聲呻吟,渾灑情慾暈眩的汗水……
幾次銷魂雲雨後,我摟著他昏昏欲睡,不免來點午夜情話——
“嘿,感覺很棒吧……”我懶洋洋地側身又吻了吻他。
“媽的,像被強暴了……”他捏著我的下巴揮開,一身痠痛疲憊無力地說。
我皺眉盯著他,覺得有必要為他上一課:“強暴是指一個人違背另一人的意志、使用暴力、脅迫等手段,強行與其發生性行為。強暴的重點不在暴力上,而是在於違背另一人的意志,如果他不在乎,內心一點也不充滿憤怒、恐懼、焦慮和緊張,事後也不感到沮喪、追悔自責——那根本就稱不上強暴。”
我越說越小聲,因為我聽到了一旁傳出那種手指中間發出的輕輕的骨節銼動的響聲。
“你很能說嘛,繼續啊。”他的眯著冷眸,修長的手指開始逼近我。
我嚥了下口水,還是決定寧死也要把話說完,不然憋出內傷:“當然有時候也有人會故意要求這樣做,為了快感!啊——”我一聲慘叫,可憐的耳朵又被他揪起來了……
美國 紐約
回到紐約後,我一邊著手亨利給我接的case,一邊讓Carl給我調查那個什麼阿魯贊。
“老大!我,我,我……”半夜三更,睡得正香之時被Carl這通欲言又止的電話吵醒。
“你什麼你!快說!”被打斷正跟約什纏綿的美夢,我有些火大。
“原來,這些年展傑一直在阿魯贊身邊做事。”Carl語調非常不穩,“那個阿魯贊是泰國的地頭蛇,武裝力量也不弱,還有中情局方面的協助,約什將軍這一去凶多吉少啊!”
我心突地一跳,想到什麼,猛地坐起身吼了出來:“圈套圈套!又是圈套!我敢打賭耿烈這傢伙是想立大功,隔岸觀火,坐享其成!兩大國際毒梟同時落網,他媽的他可以升好幾級官了!”
“啊!現在怎麼辦?”Carl也叫了出來,“阿魯贊那傢伙彪悍有餘聰明不足,怎麼約什將軍也就這麼去了呢?”
我抹了下臉,無奈道:“他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相信他一定心理有數,早做準備了。”
“希望如此。”掛上電話,我的心還是定不下來。
下床倒了杯酒,來到落地窗前吹吹夜風,紐約迷人的夜景一覽無餘,不經意地抬眼,看到自己的臉投射在光可鑑人的玻璃上,眼中全是惶恐不安。
“喂……”還是忍不住,我打通了他的電話。
“想我了?”那頭低沉地笑起來,然後彷彿心有靈犀般地說,“沒事的,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