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沙依然被寒風包裹,飛舞在歷史悠久的文明古國上空,悠揚的頌經聲依然帶著真主的囑咐庇護著恆古存在的土地。
“將軍,他們在那。”
把展傑放了後,約什便派人無時無刻地跟蹤他,我們一得到他跟人接頭的訊息,就立刻開車趕來了。
我們坐在車裡,遠遠盯著對面餐廳裡的一切,他們的位置有些半隱蔽,只看得到展傑和另兩個膚色偏黑的亞洲人,而坐在他對面的人卻無法窺視。
“將軍,幹掉他算了!”開車的傢伙說著舉起槍械瞄準。
“把槍給我。”約什淡淡的命令,那傢伙馬上把槍交了出來。
“你想幹嘛?”我斜瞄他親自舉槍的動作,不由冒出些莫明的心慌。
“我大概知道他們的來路了。”黑藍色的眼眸專注地盯著遠處餐廳裡那些人的一舉一動,銳利的眼神像是擇人而噬的眼鏡王蛇。
他那專注的神情散發著另一種吸引力——絕對是致命的吸引力。
看著他修長的手指,我心底突然冒出一種不合時宜的慾望,促使我用食指輕輕的在他指背劃過,觸手而過的肌膚平滑而充滿韌性。
他沒有說話,頭也沒有回,只是反手抓住了我的食指,輕輕的在我指腹刮動起來,那股酥麻的感覺順著手臂從虎口傳到後心,淡淡的快感刺激神經糾結在一起,一顆顆小疙瘩跳出了肌膚表面。
完了,我真是要被他迷死了,面對他越來越沒抵抗力……
“他們要走了,我看看那個人是誰。”他仍輕撫我的手指,但嘴裡說出的卻是另一番言詞。
我扭頭一看,站起身的還有個矮矮胖胖的傢伙:“你認識的?”
他眯眼冷哼了一聲:“這幫泰國佬在我的地盤這麼明目張膽,擺明了是挑釁我。”
“原來是對頭。”我了悟道,不難猜出,“搞毒品的?”泰國的毒品出了名的猖獗。
他轉過頭,簡單的說明:“每年金三角的毒品八成以上是從我這邊流出去的,那幫泰國佬早有不滿,特別是個叫阿魯讚的,只不過對我的勢力很忌憚,不敢有什麼動作。現在這情況,顯然有另一股勢力插手幫忙了。”
而那另一股勢力,顯然就是耿烈為首的以中情局的名義了。
為了緩解緊張的氣氛,我開玩笑道:“要不要我去使美男計幫你?聽說泰國很興這個哪,他們一定上勾。”
“你敢。”他冷笑著湊近臉,額頭抵著我的,手腕一轉把手上的槍頂在我腦門上,“這個世界上你只能對一個人使美男計,那就是我,約什·格瑞。”
“為什麼?”
“因為我說的。”
“你真霸道。”
“你不喜歡?”
“我愛死了……”
“我知道……”
“…………”我情不自禁地摟上他的脖子,封住他的唇,開始肆無忌憚的親熱起來。沒空管開車的那傢伙可能眼珠已經掉下來了。
幾天後,我得知他要去泰國的訊息,而我,也正有件case要回紐約。
晚上,我照例跟他在房間裡纏綿,企圖榨乾他每一滴精力——
“你真要去?擺明了是圈套。”我俯在他的背上,像是品嚐美食一般,緩緩地挑逗,愛撫他。
“這是戰帖。”他享受的閉上眼睛,“身為軍人面對敵人時都有拋頭顱、灑熱血的覺悟。但是在生命隨時都受到威脅的同時,卻根本不知道敵人在什麼地方就可怕了,恐懼會很快在團隊中蔓延。”
我嘆了口氣,無奈道:“所以你寧願正面交戰。”
“這是我的行事作風。”他翻過身,臉上緩緩揚起一個魅惑的笑容,少一分則輕佻,多一分則放蕩,“要的就是正面交戰……”
“這就是你今晚選擇的姿勢?”我壞笑著低下頭,在他的胸前舔吻,吮吸,挑逗,慢慢地往上游去,一直吻上他的唇,貼在他的嘴唇上,深深地,長時間地吻了起來。
漸漸地,感到彼此的喘息加急了,我吐出了我的舌尖,輕輕地伸進他的耳朵中,啃噬他的耳垂。
他用牙咬著我發燙的脖子,力度正好,輕微的痛感和快感混合起來更加刺激我的感官。他很快退去我的襯衫,手指沿著我的胸膛劃到腹部,再往下,握住我的火熱。
“唔……”我心裡頓時一熱,脊椎一麻,心跳加快,呻吟出聲:“你學壞了……”
“怎麼,你有意見?”他揚眉,又露出那種冷笑中卻含帶挑逗意味的笑容,撩人的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