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什麼都變了,也像是從未改變。
還是那麼的英俊,那麼的高高在上。他比那個時候更加冷峻,也更加的像個成熟男人。
景函想不起他被酒精驅使的大腦讓他究竟想說什麼。他甚至不知道他是笑了還是沒笑。他想說好久不見,或是滾開,或者是當年沒說完的,祝他和白家少爺百年好合。
“蕭先生。”
最後他選擇了這樣的開頭。
好像他曾叫他哥,從一個一無所有的少年走到和他體溫相依的歲月從來不曾出現在生命之中那般。那一道道歲月和著愛恨劃出來的鴻溝突然之間無比清晰了起來。
蕭遠像是什麼都有聽見,甚至連眉頭的弧度都沒有改變。
“跟我回家吧,阿景。”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x3,看看我的極限在哪裡
☆、05
05
即使是最艱難的那段日子裡,景函都沒有想過讓蕭遠遭報應。
蕭遠說他是蕭家養大的小孩。其實更精準一點來說,他是蕭遠養大的。將一切倒回最初的那一幕,只有十歲的蕭遠在景家夫婦的葬禮上懵懵懂懂的牽起了六歲的他的手。接下來的十多年裡,他帶著景函,從什麼都不太懂到初識情愛,他都曾是他最親密,最信任的那個人。
那個時候的他們是真真切切有過相依為命的歲月的。
十多歲的時候景函和蕭遠被綁架,綁匪不敢對蕭遠做什麼,卻在蕭家找來的時候惱羞成怒的想要對景函撕票。因為蕭遠,景函沒事,蕭遠背上深可見骨的傷口卻不得不送進醫院搶救縫了許多針,疤痕在往後的歲月裡他們每一次做…愛裡景函摸到都會心酸。
每每如此他想的都是,他可以把命給這個男人。
但是他沒想過,這麼多年的相互依偎,危急時刻的捨命相救都是可以想扔就扔的。
“你早就不要我了。”
景函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只是他越想這所有的一切,胸腔裡就越發酸澀的厲害。他蕭遠憑什麼,憑什麼說不要他就不要他,這麼多年的不聞不問,現在一句輕描淡寫的回去吧就試圖將早已崩壞的關係回到變質以前,他怎麼敢。
“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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