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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終是徒勞。被子虛弱滑下地,解除了對他的最後一絲遮掩。

事已至此,他也不扭捏了,細碎地呻吟著平躺下,任那終於不受壓制的物什挺立並顫抖著。

刀昭罕長嘆一聲,過來坐床邊,撫著他的腿問:“我幫你弄出來,你就起床,可好?”

“用嘴?”

“好。”

聽刀昭罕答應得痛快,他倒猶豫了:“對不住,我記得你總把我咬疼。”

“那用手?”

吳公子歪頭想了想,妥協道:“還是用嘴罷,記得把牙藏起——”話音未落,已被刀昭罕咬住,他還在嘮叨,“把牙藏起來,咬痛我得受懲……啊……好好,我不說話,別咬了!用唇包著,舌也要……對,對……”

刀昭罕的計劃制定得很周密,他曉得吳崇禮醒來要發騷,於是剛才故意讓吳公子充分表現,等他自己把自己撩得快噴發了,才施捨般幫個忙。

“啊,幾、幾個月不見,你的,的技術,也不過如……”吳崇禮話都說不順溜了,還在嘴硬。

刀昭罕賣力地吮吸著,一面在吳崇禮大腿根和腰眼的敏感處摩挲,一面感受嘴裡的鼓脹程度,暗算著再幾分鐘就可完事,不耽誤出門——

他卻忘了,與吳公子有關的,哪件事按他的時間表執行過?

喘息。

再喘息。

還在喘息。

……

隨著一陣急喘,木床不再搖晃,房間裡總算安靜下來。

吳崇禮從刀昭罕腿間抬起頭,咕咚一聲吞下東西,妖孽地舔乾淨嘴角,埋怨道:“本來一回可以完事的,你非要我一回你一回,花了雙份多的時間,平白耽誤功夫。”

刀昭罕尚沒喘勻氣兒,無力地搖了搖頭。

吳崇禮揉揉過度使用、有些發酸的臉頰,彈了彈刀昭罕那兀自顫抖的物什,譏笑道:“人不識貨,這寶貝可識貨,你問問它,吳公子的□如何?”

刀昭罕也伸手彈彈吳崇禮那物什,認真道歉:“實在對不住,讓你受罪了。”說完一用力,把人拉下來抱住,啪啪打翹臀,“拖到這時候,這回可真是去趕晚飯了。”

“是你耽誤的,還賴我!堂堂大頭人說話不算話。”吳崇禮有技巧地扭著躲著,正好讓那兩個寶貝湊一起磨蹭。

刀昭罕招架不住了,一把掀開他,“快穿衣服。”說罷跳下床躥進衣帽間。

吳崇禮哈哈大笑,故意鬥嘴:“偏不。我要你給我穿。”

刀昭罕聽著了,無聲地笑開,在衣帽間挑挑揀揀,最後選了件跟吳崇禮那件顏色相近的長衫,待穿著妥當走出去,見吳崇禮已收拾停當且洗整過了。

吳崇禮打量他兩眼,推他進盥洗室:“快去洗把臉,你這長衫跟這鞋可不配,我給你挑。叫廚房燙米線,將就吃點,可好?”

“我是吃過午飯的,你餓了兩頓,你吃罷。”

“你不曉得,大家族的飯碗可不好端,你最好也打個底。”

兩人下樓來,六武士正在花園裡閒坐,見他們,忙過來行禮。

吳崇禮叫來聽差,吩咐去廚房要八碗燜肉米線。

刀昭罕擺手道:“用不著那麼多,麻利些先燙四碗來。依旺開車,其他再去一個就好,巖吞漢話說得溜,還是巖吞跟著吧。”

“燙八碗。”吳崇禮堅持,又轉頭跟刀昭罕較勁,“什麼跟著不跟著,我爺爺壽宴,我特意請的他們六個不行麼?”

侍從認得吳崇禮,這位吳公子前些日子踢上門來,嚇得府裡很是鬧騰了幾天,如今頭人來了,他的態度依然強硬,看來聽他的沒有錯,於是急忙跑廚房。

巖吞這邊聽吳崇禮拿武士們說事,忙退卻:“不敢勞煩吳少爺請,我們隨著頭人就是。”

吳崇禮撇嘴:“又不要你送禮,小氣。”

巖吞哭笑不得,也明白吳崇禮是為著上回的事在圓場,於是豪爽地說:“倒不是我們不承吳少爺的情,實在是擺夷人的規矩壞不得,對外我們虛頂個經理的頭銜,在頭人和吳少爺面前,我們只是武士,再託大也不敢擔吳少爺一個‘請’字。”

刀昭罕不太明白髮生過什麼,看巖吞誠惶誠恐,想著他定是為鍾江那樁事吃著吳崇禮的辣子湯了,於是聰明地不攪合,坐下等飯吃。

吳崇禮也坐下,覺得話還是沒說透,於是招呼六武士也坐下。

“有些事,我有對不住各位的,請各位說出來,我改。”

刀昭罕挑了挑眉,繼續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