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壓在李虎背上。
李虎的肩背寬闊,卻又在腰部收成窄窄一段,連著個彈性十足的屁股,圓鼓鼓的,壓在上面的觸感極好。兩人俱是赤身裸體,疊在一起,謝遠兩腿間那玩意正抵在李虎的臀縫。
他低下頭,一口咬住李虎的後頸,身下的兇器已是興致勃發,氣勢洶洶的兵臨城下。
李虎身體一顫,只覺得一股酥麻從脊背上劃過,就聽得那個禽獸低低的笑道,“小老虎現在坦白還來得及……繳槍不殺,優待俘虜。”
李虎屁股往上一撅,“不記得就是不記得!有本事放馬過來,老子弄不死你!”
謝遠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笑道,“小老虎長本事了……成,且看看是你的城堅還是我的炮利……”
。。。。。。
“哈……現在想起來沒有?……快老實交代!”
“啊……就是不記得了!……啊……”
他們現在的姿勢,變成了交疊著相擁對坐,謝遠的腦袋埋在李虎胸口,一邊舔咬著那粒小小的乳頭,一邊下身激烈的聳動著。
李虎的脖子伸得長長的,向後仰去。他滿臉潮紅,眼罩斜斜的歪在一旁,露出那隻瞎掉的眼睛,眼皮上橫劃而過一道灰色的傷痕,一粒汗珠正沿著那道傷痕滑落,倒彷彿是一滴眼淚。謝遠猛一抬頭看見了,突然間心中一痛……
他伸長了脖子,小心翼翼的吻上那粒汗珠……入口鹹澀,難以分辨。
就好似他這一刻的心情,是喜是愁,是鹹是苦,悲歡難辨。
。。。。。。
李虎兩隻手搭在謝遠肩膀上,全副精神都放在了下半身,瘦削而結實的腰肢挺動著,身體上下起伏。他心裡正惡狠狠的想到,‘哈,老子才不會輸給禽獸……想拷問老子,榨不干你!看誰先求饒!’
此刻窗外一鉤新月,照進屋內。一陣清風吹過,帶來陣陣桂花香味。
39
1939年3月,廣西賓陽。
李軍長一身黃呢將官軍服,腰間束著武裝帶,長筒馬靴鋥亮,沒戴軍帽,烏黑的頭髮新剃得短短的,顯得是英姿颯爽、精神抖擻。
他雙手戴著白手套,背在身後,仰首挺胸,一副氣勢凌人的架勢。
跟前那一溜野猴子似計程車兵,見了這樣的官長,不由得滿心的敬畏,戰戰兢兢的排成一排。他們大多身材矮小,黑瘦黑瘦的,腳上清一色的穿著草鞋,身上的軍服也是皺巴巴的沒個體統。
李軍長見到他們這個樣子,卻如同見到了光屁股的黃花大閨女似的,滿心歡喜得都快要流出口水來了。
‘好兵啊!這都是個頂個頂呱呱的好兵蛋子啊!!’
不到廣西,不知道什麼叫民風彪悍。別看當地人又瘦又小,那是真敢拼命!一村人,扛著鋤頭鐮刀,就敢半夜突襲日本軍隊,還真讓他們搶到了一挺重機槍消滅了十幾個日本兵!北海一個漁村,幾十戶的人家,每三家人合錢買一支火槍,就敢跟日本人火拼!
自從日本人進攻廣西以來,上至7、80歲老人,下至幾歲的孩童,村村反抗,個個拼命,竟沒有一個投降做偽軍的。眼前的這幫兵蛋子們,穿著草鞋,啃著乾糧,糧斷了就啃樹皮,在林子裡埋伏了七日七夜,剛剛全殲了一箇中隊的敵人!
他揹著雙手,在這些士兵面前踱過來又踱過去,彷彿一個守財奴在清點自己的財寶!一票高階軍官跟在他的身後,就有個團長站出來問道,“軍座,您要不要向將士們發表訓話進行褒獎?”
李虎聞言,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叉開雙腳站定了,仰起頭,“弟兄們,大家辛苦了!幹得好,殺光了那群狗日的小日本!給老子大大的長臉!”
他戴著白手套的右手在空中激烈的揮舞了一下,“咱不整那套虛的,好話就不多說了!每人發一袋白米,一塊臘肉,二十塊錢,拿回去給家裡人!今晚慶功,酒管夠,肉管夠!敞開了肚皮,能吃多少算多少!”
他話音一落,面前的將士們轟然爆發出一陣歡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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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火塘上生起了篝火。
將士們圍坐在一張張的大圓桌旁,喝酒吃肉,好不熱鬧!正中一張桌子,李虎敞開了上衣,大張開雙腿斜靠在椅子上。他連軍裝襯衫都完全解開了紐扣,露出小麥色的胸膛,脖子上掛著一根細細的紅線,上面連著個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