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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他又清楚蘇揚和易官越的關係。

所以他自然不能告訴蘇揚實情。

蘇揚沒再吭聲了,也沒再掙扎,死死地盯著多納,多納也直勾勾的盯著他。

兩人的胸膛都劇烈地起伏著,維持著那個尷尬的姿勢彼此沉默不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多納見他神色有所緩和,討好似的去親他,蘇揚卻淡淡地撇開了臉頰,多納也不惱,靜靜地躺在他旁邊,把他箍在懷裡,不說話,也不放他走。

半夜,蘇揚睡得頭暈腦脹的,睜開眼睛靜靜地盯著窗外看了許久,耳畔傳來多納淺顯均勻的呼吸聲,腰上的手臂也終於鬆了力道,他慢慢將它拿開,小心翼翼地起身下地,拉開門出去了。

門被關上的同時,多納緩緩睜開了眼睛,深棕色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線裡沉晦著一種莫名的情緒。

他知道蘇揚心裡在想什麼,卻不怎麼想解釋了——不停地解釋會顯得他越發的可憐,像在乞求蘇揚的愛情一樣,將軍的自尊心受不了。

凌晨四點多的夜空連月亮也躲進了雲層,到處都是一片漆黑。

多納坐在陽臺上,一根接一根的抽菸,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抽菸了,尼古丁透過菸嘴慮進肺葉裡,刺激得他的胸腔有些隱隱作痛,他卻沒有絲毫辦法讓那疼痛感消失。

路燈朦朧,蘇揚沿著花園的小徑漫無目的地走著,偶爾碰見一兩個立得跟標杆似的警衛,他們也沒有攔阻他的意思,看他在魚池旁邊坐下後,反而離他遠了點。

冰涼的空氣讓蘇揚手臂上的汗毛根根豎起,周圍一片寂靜,偶有蟲鳴微響,聽起來也是異常的清晰,虎子沉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蘇揚沒回頭,抱膝坐在冰涼的石頭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虎子給他披了件薄毯,一屁股坐在他旁邊調侃道:“這位少年,大半夜的不睡覺,跑池塘邊來吹冷風,是為情所困呢還是為情所困呢?”

“這位蜀黍,你最近是不是又忘喝太太口服液了啊,這殷勤勁兒都快趕上居委會大媽了。”

虎子一臉苦大仇深,“可不是嗎,好久沒喝了,俺都忘記那東西是啥滋味兒了。”

蘇揚摸摸他的頭:“改明兒哥坐拖拉機回中國給你買一件堆著喝,要靜心的還是要補血的?”

虎子很配合的眨巴了兩下眼睛:“我想要美容的。”

蘇揚終於還是沒憋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虎子捏了捏他的臉蛋兒,正了神色,柔聲道:“揚揚我跟你講個故事吧。”

蘇揚一怔,偏著頭看著他若有所思的樣子,半晌,眨了眨眼睛:“好啊。”

37、36 藏情納愛

眾所周知,在南非,有這樣一支家喻戶曉的警察部隊——達斯特種大隊。

它是全南非最好的特警隊,在全世界也能排到前五。他們的特警是精英中精英,每個都身懷絕技,槍法精準,精通擒拿格鬥,6米高的牆一搭手就能翻身而過。

五年前,身為達斯特警隊上校的多納也和現在一樣寡言少語,但作風卻不像現在這般專制狠辣。

那時的他不叫埃倫·多納,叫藍坤。

他父親是前泰國國王拉瑪七世的親侄子,多納從小在泰國長大,所以有個泰國名字。

不過他十八歲的時候全家移居南非,從此便再也沒有回去過。

小時候,多納覺得世界上最帥氣的人就是那些威風凜凜的警察。

他從小的夢想就是當特警,可他父親卻只想讓他繼承自己的事業。

所以當他父親知道多納揹著他遞交了申請,並考核透過成了一名特警時曾大發雷霆。

後來還想法設法的阻止過多納,但縱使如此多納也沒有妥協,一直為他的夢想而努力著。

他的努力也很快就見了成效,進入約翰內斯堡特警隊的第二年他就被調到了達斯特種大隊。

那年夏天,他和他父親大吵了一架。

因為他不願意放棄自己的事業跟他父母和姐姐一起去英國定居。

他在達斯特種隊的那幾年不是經常和家人見面,但從未斷過聯絡。

關於家裡的事情,他也算得上是瞭如指掌。

所以當他被告知他父親涉嫌一起特大恐怖活動的時候,他完全無法相信那就是事實。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是有人故意栽贓,栽贓的背後還有一個驚天大陰謀。

當時的一切都發生得太快,敵人顯然早有準備。

證據確鑿,他父親被捕入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