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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他勢單力薄,想救父親必須從長計議,可是現實並沒有給他查清真相的機會——他父親‘越獄’了,據說是在‘同黨’的幫助下越獄的。

然後沒過多久他父親的屍體就出現在了他們家的大門口,差點嚇得她姐姐流產。

因為他父親的關係還有一群他那時根本無法抗衡的強大勢力,他的工作也受到了影響,然而就在他回南非處理交接事宜之際,他的母親和姐姐一家也離奇的失蹤了,而且很快麻煩也找上了他。

他被關在一間終日不見陽光的地牢裡,每天承受著千奇百怪的嚴刑拷打。

只因為一組他聽都沒聽過的密碼。

再後來那些人殺了他的母親,還把他七個月大的侄子從他姐姐肚子裡活生生掏了出來。

多納這輩子從沒害怕過什麼事情,但是每每午夜夢迴,夢見那個渾身是血的小孩哭著質問他時他總是會被嚇得滿身大汗。

蘇揚靜靜地聽虎子講完,面上水波不興,心裡卻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

“虎子你聽誰說的?”

“有一部分是威爾森告訴我的,還一部分是我這些天偷偷查到的,怎麼,你還是覺得易官越跟你說的那些話才是真的?”

“不是,我只是……”

“我那天偷偷去過中央警局的檔案室,多納以前的身份確實是達斯特種隊的上校藍坤,關於他父親的事情如果你不信,威爾森那裡有很多證據,當年勾結恐怖份子的人其實就是卡恩·湯普森。”

蘇揚不吭聲了,皺著眉頭,心情萬分複雜。

虎子轉過頭看著他,“揚揚,就算易官越當年害你家破人亡是逼不得已,但都這麼多年了,你能保證他一點都沒變?那個卡恩·湯普森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可以殺了栽贓給別人,他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現在易官越跟他義父就是蛇鼠一窩,說謊眼睛都不帶眨的,同樣不是什麼好東西。”

虎子知道自己這話說得太主觀,但他說的也是事實。

蘇揚沉吟半晌,問道:“多納現在都還不知道當年那些人是想要什麼密碼麼?”

虎子抓了抓頭不太確定的道:“聽威爾森說是一組銀行保險箱的密碼,好像跟你上次去偷曼雷拉的那個盒子有關,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威爾森沒多說,我也沒多問。”

蘇揚眉頭更緊:“多納現在是想奪回英美,然後殺了卡恩·湯普森和我哥來為他父母報仇麼?”

“殺不殺易官越我不知道,但他肯定不會放過卡恩·湯普森……”

虎子話音未落,蘇揚起身就想走,他一把將人拉回來,“你幹嘛呢?”

蘇揚喃喃道:“我去跟多納說讓他放過易官越。”

虎子啐了一口:“揚揚你腦神經沒短路吧?”

蘇揚有些茫然的望了他一眼,“我會去勸我哥別再幫他義父做壞事的。”

虎子忍不住撥高了音量:“蘇揚!你在想什麼呢你。你要是現在去求多納放過你哥,我敢保證,多納不但不會聽你的,反而會更想殺了你哥。情敵相見分外眼紅,你不知道這個理兒啊,昨天在電話裡聽到你說要跟易官越一起回英國,他當場就把杯子給摔了,你確定你還要再去刺激他一次?”

蘇揚糾結了,不管怎麼說,易官越都曾有恩於他。

當年的事情他也是逼不得已,他不能看著易官越繼續助紂為虐,最後橫屍街頭。

虎子看他憂心忡忡的樣子,又於心不忍,安慰道:“其實你也不用那麼擔心,多納如果真想殺易官越今晚就不會讓我用麻醉槍,肯定會讓我直接賞他一顆子彈。沒到那個程度之前他應該還不會對易官越下死手,當然如果易官越非要幫著他義父置多納於死地的話,那你怎樣求他都沒用。”

蘇揚顯然很快也明白了這個道理,所以只能把心裡的想法暫時壓下,先靜觀其變了。

第二天早上蘇揚和虎子回去的時候多納已經走了,吃完早飯虎子也走了,偌大的別墅裡除了那些跟木樁沒兩樣的警衛和天塌下來也能面改色繼續做事的傭人之外,就剩蘇揚比較像個正常人了。

百無聊賴之際,蘇揚跑到游泳池刨了兩圈水,還是覺得無聊,又慢悠悠的往射擊場踱步而去了。

半路碰見管家,他想試試人家的身手,硬找了個藉口把人拉去當陪練。

起初管家死活不願意,說自己在上班被老闆知道了後果會很嚴重。

蘇揚拍著胸脯給他做擔保,管家還是委婉拒絕。

然後蘇揚生氣了,管家沒辦法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