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不威脅了。在老虎頭上拔毛的我,這一刻似乎有一種壯士就義之前的慷慨豪氣。
武司見狀更緊地勒住我的手腕,欺身上前的時候我的褲子完全被他剝了下來。
這一刻,我突然有一種自己是一隻熟透的蝦球供人品嚐的感覺。一時間心裡五味雜陳,鼻子一酸,掉起眼淚來。
“你哭什麼?”似乎被我哭出來的舉動驚到,武司停下手上的動作。我這個時候已經被他剝了個精光,正像只白條雞一樣趴在那兒,被他用手在屁‘股上亂‘摸一通。
“我不喜歡男人!”也不知是被他三番四次的玩弄玩壞了腦子,還是被他猥褻的舉動嚇到,我一開口,就說出這一句驢唇不對馬嘴的話來。
武司先是一愣,而後突然“哈哈”地笑出聲來。
“你以為我喜歡?”突然而來的反問,倒讓我不知該如何回答。
“我在發善心幫你上藥,若是不想再受傷,最好別亂動!”他補充說明,卻好似變相威脅一樣。感覺到有一股涼涼的東西碰到入口,我一陣瑟縮,險些驚叫出聲。
“你別……”剛想開口阻止,武司卻打斷我。“海錫,你乖乖的。”淡淡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
因為被他制住雙手,我回過頭想去看他的臉,卻只能看到他小半個頭頂。這幾日身後受傷的部位不是沒有上過藥,但都沒有像今天這次一樣如此難捱。時間緩慢的像是走過一個世紀,武司的手指探進那受傷的甬^道時,我感覺自己的臉紅得仿若可以滴下血來。劇烈的疼痛彷彿也連帶著撐開了前幾日時那極盡羞恥的記憶,一股莫名的委屈襲上心頭,我將臉埋進枕頭中,無聲地抽泣起來。
“這麼討厭被我碰?”身後的武司輕聲開口,俯下‘身子貼近我咬住我的耳朵。他雖然手上的動作溫柔而緩慢,然而語氣在現在卻是冷得像冰。
如果不是知道他在幫我上藥,我真的會有一種他在為我做前‘戲準備的感覺。
“武司,你能不能放過我?”淚水打溼‘了大半個枕套,感受到他在我身體^裡面蠕^動的手指慢慢退出去,我撐起頭紅著一雙眼睛對他說。
這世界上再無情的人也會有一絲半點的憐憫之心。武司也是凡人,我以為他在看到我被他害到這種狼狽地步,最起碼會感到一絲半點良心上的譴責。但是我似乎高看了自己,就在我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武司突然如同發狂的豹子一般重重地壓在我的身上。
“你再說一遍!”他面無表情的臉離我的距離不足二公分,我甚至能夠感覺到他說話時噴薄在我面板之上的熱熱的呼吸。“海錫,你總把世界想得簡單。”又是莫名其妙的結論。
空氣裡面四散有藥膏特有的香氣,我想到剛剛埋在我體內幫我上藥的手指,臉上驀然一熱。
一時語噎,竟不知如何回答。也許是因氣氛驟然變得曖昧,就在我斂下眼皮思考的時候,武司懲戒性地咬住我的唇。之所以說是懲戒性,是因為他吻住我時一點也不溫柔。就像是颳了一場暴風雨似的,風雨過後,一片狼藉。
也許是這場暴風驟雨太大,我被他吹到神志不清,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竟主動與武司糾纏在了一起。被他不知何時放開的雙手緊緊地攀著他的肩膀,就連雙‘腿也是大開著纏在了他的身上。
因為身上一‘絲‘不‘掛的關係,那赤‘裸的肌膚與武司衣衫相近之時,那漾在面板上的感覺就像過了電流一樣。情‘欲來得太快,根本不能控制。可想而知,男人還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明明前一秒鐘思想還被困擾,而下一秒,有可能就已經被慾望操控。
武司伸出舌頭舔‘舐我落在臉頰上的淚水,眼中透出一絲狡黠的情緒。
“海錫,如果不想被我上,那就表演給我看吧!”他突然放開我,甚至將我攀在他肩膀上的雙手拿下來,“就當做我讓你去見那個私生子的回禮。現在,立刻表演給我看!”他揶揄道,還不忘意味深長地去望我仍掛在他腰側的雙腳。
我的臉立馬就紅了,見他赤‘裸^裸的眼神,真想立馬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六十)
“你沒聽到我說話嗎?”見我側過頭閉著眼睛沒有反應,武司伸手扳正我的臉問。他的嘴角此刻斜斜地勾起,看著我的時候,那雙眼睛都帶著不懷好意的笑。
我咬了咬下唇。這個可惡的混蛋,我原本以為他讓我去看武梓倫,真是想要“吃了我”,誰知他卻改為讓我“表演”。這……算是讓步嗎?
半眯著眼睛想